“嗯,好。”
“在等几天吧。”
这个时候就出发未免太过着急。
“书书,我想你了。”
沈书仪闻言转头看他一眼,似笑非笑,气氛沉寂半晌。
宋恒越莫名的紧张,甚至只能虚看着沈书仪。
“你先去看看明宣吧,他很想你。”
想是想的,但是很想这个词可能含着一点水分。
“刚才我已经去看过他了。”
那小子都已经睡了还有什么可看的。
可他也不敢反驳,只站了起来往外走。
“我现在在去看一看他醒没醒。”
沈书仪喊来冬至,“前些天你在外祖母那里学的那个方子可学好了?”
冬至铿锵有力的点头,“世子妃放心,都包在奴婢身上。”
不就是个避孕的方子嘛。
能有什么难,就学了几天就学会了。
“那你去煎一份来。”
冬至迈着步子急匆匆的走了,沈书仪又坐下规划着置产之事。
宋恒越把明宣抱起,轻轻地哄睡。
他这五个月,完全就是靠明宣的手印撑着。
若不是明宣惦记他这个爹,想必他连沈书仪只言半句都收不着。
你可真不懂事。
宋恒越回到卧房,一眼就看到了沈书仪身旁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药盅。
心里一紧,步子两步化为一步。
“书书,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沈书仪看着那药盅神色莫名,再次抬头时,收敛了眼中的揶揄。
“这是给你准备的。”
一愣又一喜。
“书书,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放心,就是小伤口。”
他只感觉心里面甜蜜无比。
原来被书书重新放在心上是这种感觉。
“嗯?”
受伤,看他这模样哪里像是受伤的样子?
想必也是他说的小伤吧。
沈书仪礼貌的笑笑,最后摇摇头。
“不是,这是另外的药。”
这可是今年外祖母回来后特地让冬至去学的好东西,能够让男人服用的避子药。
功效是半年,半年之后还要再用。
沈书仪觉得足够了。
不过她也不是无耻的人,肯定是会把这件事跟他明明白白的说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