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是给自己的。
原来是给岳父的嘛。
察觉他的目光,淮阴侯开口说。
“书书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宋恒越笑着附和,“这件衣服书仪缝制了整整五个月,穿在岳父身上果然刚刚好。”
淮阴侯也很满意。
但是也瞬间变脸。
“我听说明宣周岁宴那天你错过了好时辰?”
宋恒越一僵,却直接开口道歉。
“是小婿的错。”
看他的样子真诚,淮阴侯冷哼一声,却也放过了他。
毕竟是女婿,如果是儿子,他就直接打断他的腿。
他虽然没办法整治这人,等他见到庆王却可以提一下。
“书书是本侯唯一的女儿,从小千珍万爱的长大,嫁给你可不能受一点点委屈,阿恒啊,你可不要学你父王年轻的时候啊。”
宋恒越赶紧点头。
“岳父放心。”
他现在恨不得把沈书仪捧在手心里,反而是沈书仪已经不稀罕他了。
不要求别人样样为自己着想。
年底宴会颇多,沈书仪作为庆王世子妃也不得不挑一些来参加。
镇国公府花厅内,沈书仪跟国公夫人寒暄过后,就被早就等着的崔兰溪周扶茵喊过去。
“就知道今儿你要来。”
崔兰溪帮她拍了拍斗篷上的水汽。
沈书仪坐在她俩身边,把汤婆子放下。
“镇国公夫人过寿,我自然要来贺寿的。”
拢拢身上的斗篷,眼神巡视一番,见这周围没有旁人,她才开口问。
“知简现在是在哪住着?”
唐知简八月的时候就成功和离了,只不过这些日子又一直被父母拉着相看,沈书仪收到她抱怨的信,说是想要搬出去。
崔兰溪拿着帕子插手,轻声开口。
“现在在城郊的庄子里呢,她是被逼急了,不过任谁经历了和离的事儿,也不会再想的进入下一段婚姻。”
周扶茵也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唐伯母非常后悔当初没有逼着她学管理家事,如今也是铆足了劲教她。”
唐知简自知理亏,这次倒是好好的跟着学了。
“能多学点东西也是好的,不说管理家事儿,至少自己的嫁妆也要好好管理吧,像我们铺子庄子多的是,要是心里不明亮,少不得被下面的人蒙骗。”
沈书仪自己的铺子庄子就挺多,最是明白不过。
当初能被陈诚那母子两蒙骗,还不是唐知简对自己的嫁妆产业从不过问,但凡她表现出在意的模样,人家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崔兰溪突然眼睛一眯,看了看花厅外面走来的那两个女人,“书仪,那是现在的镇国公世子夫人吧?”
沈书仪凝神一看,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