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也不管他,还约了人来家里美容护肤呢,没空。
江凯一派天真,江天来不是。
他准备给宁安一个下马威,打定主意不给孙女办满月酒了。
反正也不是长孙,脸面不重要。
江凯那天走后又是一星期不回家,眼瞅要出月子,宁安打电话给宁毅求助,直接定下日子,在翡翠酒店包了宴会厅。
这次的满月酒跟结婚的时候差别大了去了。
结婚的时候,宁家这边只有本家叔伯兄弟姐妹等人,到了满月酒的时候,满打满算大半年时间,以宁毅为代表的一批原料公司的人,还有宁毅的合伙人,都要出席。
宁安打电话给江凯,不巧,是个女人接的。
“哪位?”
宁安不悲不喜。
“我是江凯的老婆,江凯呢?”
沈青梅早就知道是宁安,就是想折腾一下。
原本江凯答应给她买套房,结果就是回了一趟家,再出来就变成给她租一套公寓,还说反正都是住,差距不大。
这他妈叫差距吗?这叫泥巴汤子跟白云的区别好吗?
所以沈青梅就想作一作,她这会儿也是心跳如鼓,准备应对宁安的暴跳如雷呢,结果对方不悲不喜,连她是谁都不感兴趣。
沈青梅很不服气。
“我是江凯的朋友。”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一念之差,还是没敢把那个‘女’字带上。
宁安在心里冷笑一声,菜鸡!
“哦,可以让江凯接电话吗?”
沈青梅还在为自己刚才的懦弱懊恼,这会儿又微微支棱一点。
“凯凯在厕所,手机没带。”
宁安了然。
“那我等一会儿再打,你可别再接了,再见。”
沈青梅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边就飞速挂了电话。
示威失败,沈青梅咬着唇,对自己的表现非常不满意。
江凯从厕所走出来。
“怎么了?”
沈青梅白他一眼。
“看见你就烦。”
江凯皱眉。
人呐,还得要工作,成就感和社会价值会给他建立新的,无坚不摧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