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就喜欢在一楼大厅溜达,边溜达边看申论,挑空设计,高大的落地窗,明亮又让人心情好。
就是这个来自敦煌的女人让人心烦。
“妈,你祖籍是敦煌的吗?壁画那么多,咱家最游手好闲的,您说的是你自个儿吧,不工作不挣钱,不事生产,整天只知道花钱和仇恨别人,你不累吗?
去照照镜子,那副扭曲的嘴脸都让你面目全非了。”
殷素心无能狂怒。
“贱人,我就知道你装不了多久,这才嫁进来几个月,狐狸尾巴就露出来了,我一定要让凯凯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宁安寸步不让,把书卷成筒,当个教鞭,单手叉腰用书卷指着殷素心。
“就你这样见天挑刺儿的搅屎棍,谁能忍得了,你亲儿子都嫌弃你,你一辈子活个什么劲儿?要工作没工作要价值没价值,除了生个儿子,儿子男人还无视你,你有啥?
我要是你,我都不知道自己喘气儿为的啥,你寻思寻思活着有意思吗?谁把你当回事儿了吗?”
“你,你,你这个贱人……”
殷素心气的胸口起伏,大喘气儿。
宁安换成双手叉腰。
“是,我们全家都是贱人,就你贵,你值多少钱?一身皮五十万,首饰二百万,给你二百五,你给我闭嘴!”
二百五殷素心只觉得浑身热血直冲脑门,眼前一阵阵发黑。
“太太,你没事吧?”
芝姐一开始不想出来,一山不容二虎,一个家自然也容不下两个女主人,大小王斗法,她生怕被波及。
还是听见殷素心说话声音不对,怕殷素心被气出个好歹,才赶紧出来看看。
宁安见到芝姐出来,刚好有理由把人支走。
“哎呀芝姐你出来的正好,赶紧把我妈扶到楼上去,我喊医生来看看,咱家这空巢老人,千万不要在年前倒下,马上过年了,家里男人们都没工夫吊唁,晦气不晦气!”
“你,你这个畜生……”
殷素心这回事真的眼前发黑头发昏,起来要撕宁安的嘴,结果站起来又倒下去了,手脚直哆嗦。
这个富二代不靠谱26
芝姐已经看明白了宁安在家里的地位,跟殷素心还真是不相上下,江天来看重这个儿媳妇,江凯又听她话,一个佣人就别掺和了。
“太太,消消气消消气,我先扶您回房。”
说着喊来玲姐,一左一右,架着胳膊把人弄上楼去了。
客厅终于清净了,阳光穿过落地窗照进来,外头一片肃杀,屋内温暖如春,宁安又舒舒服服的边踱步,边看手里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