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一歪,倒在卡座的沙发上。
陈刚站起来,拿起一瓶洋酒,“你不是不让亲吗,行,那你总是干陪酒的吧,把这瓶都喝了。”
他掐住她的下巴,把酒瓶塞入她的嘴里,使劲往她的嗓子里灌酒。
她根本吞咽不下去,倒出来的酒流了她满身,头发也湿漉漉的粘在一起。
她挣扎着,陈刚的下属大笑着按住了她,让她挣脱不得。
突然,一个戴着精细腕表的手握住陈刚胳膊,陈刚怒吼:“老子教训不听话的贱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他还没来得及骂第二句,男人抬脚一踹,陈刚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摔懵了。
卡座上的几个老总纷纷站起来,谁料对方身后涌出一群保镖,把他们团团围住,他们立刻吓怂了胆,颤颤巍巍坐了回去。
傅歧看着倒在卡座上的女孩儿,酒水将她的头发打湿,每缕都粘在瘦薄的肩上,她拼命咳着,仿佛都要把肺咳穿了似的,闪动的灯光照映出她眼底的泪花,那张妩媚的脸写满痛苦。
他走过去,站在她面前。
她察觉到他,缓缓抬起头。
傅歧弯下腰,单手撑着卡座靠背,整个人似乎将她笼罩其中,“舒服吗?”
此时的音乐正好到了切换的时候,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听得很清楚。
她握紧拳头,颤抖着唇,“滚。”
傅歧薄唇含笑,眼眸锐利,宛若夜中捕杀猎物的鹰,“既然你喜欢,那我成全你。”
他直起身子,对刚刚赶过来准备劝架的经理说:“今晚全场消费我买单,她就是这里的三陪。”他指着她,眼神冷得令人头皮发麻:“任何人,对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身子一僵。
经理已经将傅歧的意思传递到dj的耳麦中,dj拿着麦克风大声呼喊今晚傅总请客的消息,全场爆发出强烈的欢呼声,震耳欲聋。
覆雪和言言眼睛一亮,这可是真正的有钱人!
近水楼台,她们立刻迎了上去,贴在傅歧左右两边。
“先生,我叫言言,让我陪你吧。”
“我叫覆雪~覆盖春雪的意思,我也能陪你,我可厉害了呢,喝酒厉害,那个……也厉害。”
他沉默不语,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看着卡座上的女孩儿。
她坐起来,伸出那纤细的胳膊,握住了他的西装下摆,红唇动了动,好像说了什么。
傅歧没有动作,“想说话,就大点声。”
她凄凉一笑,果然大声地说:“我说,求求你!别这么对我!傅歧,我求你,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狠厉新贵(7)
这一声大喊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脸上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的脊梁弯曲着,头发散乱,狼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