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扶苏嗤笑：“你懂什么？”
“付栖玉如今这样，才是对这段感情彻底逃不掉了。”
听到柳扶苏不甚在意的回答，付栖玉愣了愣，紧接着嘴角就不受控地上扬，无论如何也压不住。
她不讨厌他，是不是……也有那么一点喜欢他？
付栖玉薄唇微启，喉结也轻轻滚动，他有好多话好多话想对她说，最后胸腔内的千言万语只化作最不重要的一句。
他问：“嗯，我知道了。“
“谢谢。”
“你谢我什么？”柳扶苏声音疑惑。
“谢谢你不讨厌我。”付栖玉的音色愉悦。
“傻子。”柳扶苏笑着道。
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她转言问道，“付栖玉，你最喜欢哪个英雄？
付栖玉想了想，“李白或者奕星，或者曜。”
他时刻铭记要选帅一些的英雄。
“不是，我说女性角色，女性角色啊。”柳扶苏强调。
“貂蝉。”付栖玉扬起一个笑。
“好，我知道啦。”柳扶苏应了一句。
她在脑海中对系统道：“买一套貂蝉的s服，发饰和配件还需要什么，你看着买一些。”
刚被主人说得有些自闭的系统：委屈jpg
它很想硬气的说一声不，可真的做不到啊。
……
“今天看见你的对手，有一个叫今安的，对吧。”
柳扶苏起了一点逗弄的心，她轻笑着继续道，“长的也蛮好看的。”
“我还看弹幕说，他有183，是不是真的啊？”
空气沉默几秒后，付栖玉的声音响起。
“抱歉，他有没有183，我不太清楚。”
带着少年感的话音磁性又清洌，像早春冰雪消融后的溪涧敲打在心间。
“不过现在和你聊天的这个，有186。”
付栖玉想起来柳扶苏之前说过的话。
她说，女孩子的心思变得很快的，我之前不喜欢，不代表我现在不喜欢。
那是不是，之前有那么一点喜欢，也会变成有点不喜欢，甚至变成喜欢别人？
付栖玉有些发闷的想着。
听过付栖玉的回答，柳扶苏笑得更加欢快，“知道啦，知道啦，知道你有186了。”
“那你什么时候帮我问问，他有没有183啊？”
柳扶苏手机突然连续震动起来。
付栖玉不说话了，但手下的动作却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