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不厌勾着食指轻轻顺着福兴的脑袋,“你与那位刘元相处得挺不错。”
福兴在他的抚摸下歪了歪脑袋,“他竟然认识青虺。青虺,我与你说过的,在天上我俩经常偷玉娘娘的酒喝。”
董不厌眼带笑意,“哪日你掉进酒罐子被淹成落酒鸟,那可就好笑了。”
福兴坐下,露出圆鼓鼓的肚子,“有你在,我怎么可能会掉进酒罐子。”
。
回了府中,倚明窗着人安排挖剑阁庙的事,再意思性地与关芝枝等几位修士交流寒暄了几句,便回了屋里。
洗漱完后,倚明窗躺在床上,迷糊着眼发呆时,楚熙南相当自然地推门而入。
倚明窗吓得困意全无,瞪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么?”
楚熙南理所应当道:“与你一起睡。”
倚明窗炸毛,“你是凌山派的修士,我是帝城的父母官,我们今天才认识,这事传出去后你还要不要脸的!”
楚熙南认真思考了他的话,“我来时避开人了。”
这是重点吗!
倚明窗乱揉了一把头发。
楚熙南坐到床边,抬手捧住倚明窗的脸,倚明窗下意识往后一退,警惕:“你这是要作何?”
楚熙南挨近他,托在他的脑袋,“你心悦我,我心悦你,两情相悦之人缠绵是正常事。”
缠绵?
倚明窗惊得瞳孔一缩。
他还未做出别的反应时,楚熙南将他按倒在了床上,唇齿相接,不出几时那要命的酥麻席卷全身。
糊里糊涂地与楚熙南吻完了一场,倚明窗大汗淋漓。
依依不舍分开后,楚熙南将他的发撩在了耳后,径自躺去了里床,“早些休息。”
倚明窗懵了。
缠绵?
只做这些吗?
他抿直唇线,吹灭烛火钻进床里,盖上被子后,楚熙南顺势从后面搂抱住他的腰,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打在他的脖子后,“我的心脏跳得好快。李岩,你要摸一摸吗?”
倚明窗提肘撞到他的腹部,“闭嘴,睡觉。”
他的心脏也跳得好快。
长夜漫漫,明明一切都是那么安静,却又那么喧嚣。
清晨,倚明窗起身洗漱,刚出了院子便遇到了寻上他的关芝枝。
关芝枝作揖,“刘大人,听说了你为了查案叫人去挖了剑阁庙。如此行为是对天上剑阁神君的大不敬,你为何这般做?”
“还人清白伸人冤屈,这都比不上一座庙吗?”倚明窗笑吟吟的,“破案之后我会差人重新修葺建好剑阁庙,你就别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