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熙南什么时候学会的唬人?
楚熙南背靠身后马车,将手搭在翘起的脚的膝上,扬着脸看他,眉眼似乎带笑。
要不还是演一下吧。
倚明窗装作被唬到,“啊!这蛇有毒!我还不想死,求求仙人,求求你帮我解毒!”
楚熙南挑了挑眉,“你如今叫什么名字?”
忽略了“如今”这个词,倚明窗被问得懵了,道:“刘元。”
“刘,元。”两个字在舌尖滚了滚,楚熙南莞尔,“几岁了?”
刘元这个马甲是个年轻的官员,倚明窗估摸着,随口,“二十,成冠之年。”
楚熙南轻轻点了点下颌,“如此,我比你大。叫声哥哥来听听。”
倚明窗悚然,“仙人,这玩笑可开不得。”
楚熙南指着他手腕上的两个血洞,“你还想不想解毒了?”
楚熙南莫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这种毫无常理的理由都能提出来。
倚明窗苦涩一笑,“仙人别说笑了。”
“你不是怕死吗?”楚熙南放下脚,双手拄膝,身子向前一倾,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了不少,鼻息相缠时,“这蛇毒可厉害了。你要是再不求我,蛇毒入身,你会死得很痛苦。”
胡说!
倚明窗往身旁侧身躲了躲,“仙人别拿我取乐了。”
“算了,我帮你解毒吧。”楚熙南拉过他被咬伤的手腕,撩开衣袖,慢慢低头挨近。
手腕上传来湿热的感觉,倚明窗瞳孔一缩,感受着楚熙南滚烫的舌尖舔过血洞,他身子一颤,来不及感受脑袋涌过电流的酥麻感,抬手抵着楚熙南的额头将他撑起来,“楚熙南,松开!”
楚熙南仰头看了他一眼,伸手揽住他的脑袋,鼻尖擦过,唇才贴近,倚明窗便伸着手推楚熙南的胸,挣扎不得,牙关被撬开,柔软温热的舌尖缠绕着他的呼吸,理智随着嘴唇的酥麻和心跳的失衡渐渐消弭。
喘息声起,视线迷离,倚明窗沉醉在似水淹过脑海的快乐之中,直至呼吸不够面红耳赤时,他才一把推开了楚熙南,擦掉嘴角的涎水,骂出一句脏话,“疯子吧你!”
楚熙南轻轻喘着气,眼尾挂红,落下一滴泪,直直盯着他。
什么叫我见犹怜,什么叫楚楚可怜。
咯噔一声。
倚明窗脑袋炸开,他伸手帮楚熙南擦掉那滴泪,“你方才是不是被什么邪祟上身了?”
两人吻着吻着便纠缠着摔下了椅子,此刻衣衫尽乱,发丝翘起,相坐而视,身上起了一层薄汗。
“没有。”楚熙南话落,又将身子挨了过来,扶着他的脑袋要吻上来。
倚明窗躲开脑袋,用手挡在他的唇上,“够了,够了!仙人,你冷静冷静,我是刘元啊。”
楚熙南神色微变,“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