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任务所产生的弊端会清零。】
倚明窗无话可说。
倚明窗被带到大厅后,秦关晖朝座上的易安颔首示意,退了下去。
站在一旁的楚熙南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易安问:“昨日午时至黄昏之前,你是否与楚熙南一直在一起?”
“回易安师兄,昨日午时,楚师兄确实在教习我御剑飞行。可戌时不到我们两人便分开了。”倚明窗道。
如今夏季,天黑得晚,黄昏之时恰在戌时。
可黄昏之时,倚明窗还被楚熙南在空中“刑讯逼供”。
“李岩,你莫不是脑子被驴撞过,连时辰都分不清?”楚熙南抬眸,冰冷的视线扫向他。
“熙南。”易安喝止他,又问倚明窗,“你所言为真?”
倚明窗:“回师兄,我不敢说假话。”
“既如此,楚熙南并未脱去嫌疑,暂关牢狱。”易安轻声,安抚的目光看向楚熙南,“只是嫌疑,我会为你查清真相。”
“好呀。”楚熙南轻嗤一声,“那应当也没人证明李岩在戌时并非独处,他也应当关入牢狱,最好和我关在一间,方便你问审。”
倚明窗两眼一闭,预感大事不妙。
“你说是吧?易安师兄。”话是对上边的人说的,楚熙南却看着倚明窗,笑容和睦。
牢记害人终害己的箴言,倚明窗被关进了牢狱里,与他一起的还有楚熙南。
负责押送他们的秦关晖接连叹气,“楚熙南,原本你就挺招人厌的,今日这事一出,他们对你的偏见又会多上一些。”
楚熙南坐到草床上,无所谓道:“对我的偏见并非是我做了什么事,而是因为我是楚熙南此人。”
秦关晖看了眼坐在角落里的倚明窗,转头问楚熙南:“实话实说,这事不是你做的吧?”
“我要有这个本事,就不会昨日才杀了他。”楚熙南声音淡淡。
这个他,便是被做成了人皮鼓的凌山弟子,名叫普锣。
秦关晖被他这话吓得四顾,未看见旁人后松了口气,板着脸道:“你说话时可小心些!我知道普锣这人确实可恶,仗着身后家世欺负许多弟子。被他欺负之人如此之多,也就你敢反抗至事情闹大,大家都只知你和他有仇,你的嫌疑也就多了不少。”
阴差阳错,死了的为何又刚好是普锣?
倚明窗听了一耳朵,思索原著相关内容时,又听秦关晖问:“话说,你俩昨日黄昏之前当真就分开了?”
楚熙南道:“谁知道呢?这位李师弟说我们分开了,那我们应当是分开了。”
他语气正常,但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