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赶快和女人告别,迫不及待拿着她的狼尾巴草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小狐狸后脚踩了踩草丛,想要绕远路避开还在这儿站着的女人,去追养画。
临走前,它又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对方一直看着自己张着右手,上面放着一小溜玉米须。
走到半路,养画再一次鬼迷心窍般停下步子。
她回头,警惕地在每一个能够躲避人的角落查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可疑。
远处倒有几个村民扛着锄头下地,不过距离的缘故,不可能是他们。
回过头去,那种被人监视的感觉又出现了。
心里惴惴不安,养画一边加快步子,一边在头脑中呼唤机器音。
“是不是有人跟踪我。”
[宿主的问题不属于工作范围]
“那就是没有人跟踪我了?”
机器音不回答。
养画心里有了数,这傻机器的反应,绝对有人跟踪她!
没想到林黎这么难糊弄,看来对方开始怀疑她了。
快走的步子变成小跑,养画向机器音确定一件重要的事情:“我如果喝了农药,会死吗”
机器音回答:[这点宿主不需要担心,完成任务之前,只要身体完整,宿主就是永生的。]
这个问题在第一个世界机器音也说过,只不过现在情况不明,到底不放心,养画便又问了一次。
得到了机器音的肯定回答,养画心里多少有了些安慰。
虽然她还是很担心。
被人窥探的感觉一直等她跑回了家,关上大门,才彻底消失。
养画全身出了一层汗。
站在院子里被风一吹,热汗一下子又全都变成冷汗,浸湿了薄薄的衣物,贴在后背很不舒服。
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养画拍拍脸,拿起葫芦做的瓢舀了一瓢水倒进压水井,引水后,压出来了两大木桶的水。
她找来一个大木盆,是王槐花平时洗衣服用的,将水倒进去,放在太阳底下曝晒。
做完这些,养画累得脖子疼,她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到院子里,静静等着水变热。
太阳暖烘烘的,晒的人昏昏欲睡。
一个多小时后,王槐花回来了。
见跑出去的养画已经回来,心里的火又烧起来:“你晒水干啥,洗衣服去河边洗。”
“我洗澡。”养画说。
王槐花撇撇嘴,嘟囔了几句,拿着一个纸盒子又出门。
等水温终于不再是刚出井时的凉度,养画把大水盆挪到自己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早上离开的太匆忙,房门上的纱网居然没有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