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晴晴被楚瓷噎了一下,然后迅速冷静下来,“你忘了埋在树下的那个盒子了吗?如果你不见我,它就会被公之于众。”
盒子?
楚瓷皱眉想了一下,想起来了,是白晴晴挖除腺体的那张手术单,上面有三个人的签名。
主刀医生,江荀,家属,楚瓷,病人,白晴晴。
那确实是一张将三个人绑在一条船上的证据,毕竟那时候的江荀还没有行医资格,楚瓷也不是未成年家属。
看了一眼时间,楚瓷脸色沉了一下,她自己怎样倒是无所谓了,反正命不久矣,大不了就是名声差点,但是对于江荀来说那确实会有很大影响。
“只是见一面,这要求不过分吧?”
白晴晴知道自己这就是在摆明了威胁楚瓷,但是她本来就是这样卑鄙的人啊,未达目的不择手段又能怎样?
楚瓷看着简岁,让车暂时停下,然后看了一眼路边比较近的一个餐厅名字,报给白晴晴。
“拿着东西过来吧,我在这里等着。”
挂了电话,简岁疑惑地看向楚瓷。
“这是最后一点隐患了,给我一点时间。”
楚瓷跟简岁说道。
“我能知道是什么吗?”
简岁皱眉,她听得见手机理论白晴晴说的话。
树下埋的盒子?那不就是在中学的时候哦,白晴晴和楚瓷种下的两个树下埋的那个吗?当时她问过楚瓷,但是楚瓷说是和白晴晴的个人隐私相关,所以并没有多透露什么,结果现在就因为这个盒子,楚瓷竟然就答应了白晴晴的要求?
楚瓷看向车窗外,“是一张我和江荀签字的手术单,当时的江荀还没有毕业,所以……那可以变成一张罪证。”
终结江荀的行医生涯。
追随
坐在餐厅里,楚瓷等着白晴晴过来,很快一辆纯黑色的超跑停在了餐厅门口。
白晴晴从车上下来看向里面坐着的楚瓷,有耳闻是一回事,现在眼见为实又是一回事,她没想到竟然真的还能看见清醒的楚瓷。
惊诧失神也只是一刹那,白晴晴很快调整过来走进了餐厅,在楚瓷的对面坐下。
“楚瓷,你真的醒过来了。”
楚瓷看向白晴晴,“东西呢?”
“我带来了,”白晴晴从包里拿出那个盒子,从里面取出了那张手术单,“这里没有别人,我问你的问题你要回答我。”
楚瓷确认过就是那张单子,“说。”
“楚瓷,你一定非简岁不可吗?我可以毫无保留,把整个白家全部给你。”
白晴晴看向餐厅外面,简岁没有和楚瓷坐在一起,她正在车上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