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闲忍不住有些激动。
他早就想去地府看看了。
关盼盼：“奴婢告退。”
她稍稍往后退了半步，便消失不见。
“老板，她走了。”
林涴涴这才从沈闲的身上下来。
她盘着腿坐在床上，一脸烦闷，“我不想回地府。”
林涴涴之所以还是实习阎王，就是因为她不敢回地府。
地府中的阴气鬼气最盛，以前的林涴涴，都是被林潇潇硬拽着回去的。
沈闲努力地将视线从林涴涴身上挪开，“对了老板，我让牛叔把昨晚那个雨女带来了！”
林涴涴一脸匪夷所思：“你带那玩意回来做什么？”
沈闲：“老板你来打死它，获得凶灵击杀记录！”
林涴涴：“……”
这记录，不要也罢。
沈闲咳嗽了一声，再度说道：“亲手打死一只五级凶灵，应该能起到练胆的效果，克服对鬼物凶灵的恐惧……”
林涴涴一怔，眼底浮现出些许期待。
但下一刻，她‘嗖’的一下，又钻进了沈闲怀里。
关盼盼出现在门口，“黑无常大人，奴婢昨晚已经建立起了明珠鬼帮。”
沈闲：“……知道了，你要努力。”
关盼盼：“奴婢定不负阎君大人和黑无常大人的信任！”
……
牛头在酒店大堂，眼巴巴地等了一上午。
林涴涴还没起床，他可不敢上去。
然后，牛头就无奈的把早饭等成了早午饭。
关盼盼从酒店的电梯下来，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她来到牛头面前，行了一礼，“牛头大人，再过半个小时，就能上去了。”
牛头点了点头，一脸生无可恋：“早知道早上先垫吧点再来了。”
“哎？盼盼啊，你怎么笑得这么开心，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关盼盼：“回牛头大人，奴婢在想，阎君大人和黑无常大人成亲的时候，奴婢该穿哪件衣服。”
牛头：“……”
……
半个小时后。
牛头准时出现在总统套房的餐桌旁。
“葱香排骨面？咋不是昨天的那种面？”
牛头一脸遗憾。
林涴涴：“……”
“你爱吃不吃。”
牛头嘿嘿嘿：“吃，吃，吃！小沈的手艺，做什么都好吃！”
沈闲端过来一盘溏心蛋放在桌子上，“牛叔，雨女呢？”
牛头一翻手，一个黑漆漆的瓶子出现在他的手上，“这了。”
林涴涴：“别放桌上，放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