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涴涴：“……”
她也有些不确定：“你的异能属性到底是啥，光还是凹凸曼？”
沈闲讷讷道：“光吧？”
林涴涴狠狠瞪了他一眼：“要不你去医院挂个脑科？或者检查检查精神问题？”
沈闲：“……”
报复，绝对的报复。
几天前，自己射出去的子弹，转了一大圈，最终打在自己的身上。
林涴涴对沈闲道：“别胡思乱想了，你变成凹凸曼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帮我参考参考接下了怎么办？”
林涴涴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惨兮兮的。
她将手里的小本本递给沈闲，指了指其中第一项。
沈闲收起插科打诨的心思，看向林涴涴指着的地方。
这上面的内容，已经不再是去某个闹鬼的地方打卡。
而是赫然写着，调查《别怕，这里没有鬼》直播节目的幕后黑手。
一瞬间，沈闲的脑海中，闪过一道道身影。
徐波丽，张财，韩逸安，蜘蛛女，石头人，蝙蝠人……李庆恩！
这些人或者鬼，看似毫无关系，却又息息相关。
沈闲和林涴涴会遇到这些人或鬼，绝不是巧合。
沈闲皱眉，自语道：“不过……那徐波丽只是一个普通学生，又怎么会牵扯到这件事情当中，还变成了凶灵。”
林涴涴将平板递给沈闲：“刚才我调查过她的资料。”
“这些年，徐波丽在网上到处造谣，带节奏，煽动舆论，引导他人网暴，间接害死过人。她的身上，早已业障累累。”
“就算人间的法律没能制裁她，死后去了地府，也要去拔舌地狱里走一遭。”
沈闲想起早上徐波丽在礼堂的表现。
果然是此中老手了。
当初韩逸安被爆出睡粉事件后，网上第一时间出现的，并不是声讨韩逸安，竟是对受害者的口诛笔伐。
导致受害者抑郁，险些自杀。
后来，事情被张财或者他背后的人公关掉，便也没了后续。
徐波丽是韩逸安某个粉丝群的管理，自然也有参与。
林涴涴继续说道：“这种事情，放在平时就也罢了。但现在，诡异入侵，阴阳颠倒。凶灵喜欢的，便是这种业障缠身，又执着于制造混乱的人。”
“徐波丽犯下业障恶果的根源是韩逸安，也就是她的执念。只要凶灵变作她的执念，取得她的信任，就能将其转化为凶灵。”
沈闲立刻抓住了重点。
混乱。
业障。
执念。
变作执念。
取得信任。
沈闲开口道：“也就是说，凶灵不是随便找一个人，就能将其变成凶灵？”
林涴涴点头：“今天早上遇到的张财，就没有变成凶灵，只是被凶灵附身了。”
沈闲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悚道：“卧槽，娱乐圈那么多流量明星，小鲜肉什么的，粉丝数量更是大的吓人。要是他们的粉丝……”
林涴涴神色有些不自然：“大部分都是理智粉，脑残粉只占了很少部分。”
“那韩逸安自己业障缠身，触犯法律。徐波丽依旧将他奉若神明，已经是脑残粉中的脑残粉了，凶灵不找她找谁。”
“其实，粉丝只要放下执念，及时抽身。就算业障缠身，被凶灵找到，也只能被杀死，无法转化为凶灵。”
“但也不能排除那韩逸安，就是某些人用来培养脑残粉的工具！”
凶灵可以无视因果，直接杀人。
但要将活人变成凶灵，依旧需要遵循世间因果。
现在的人间，并未真正混乱，依旧有规则，有秩序。
天组所守护的，便是人间的规则和秩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