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摆好的时候,床上的女人已经渐渐醒了,魏暄不着痕迹的朝人瞥了一眼,只见对方整理着裙摆,在确定自己没有受到什么侵犯之后,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就这么不相信他的为人。
男人眯了眯眸,眼里里有些不愉,“怎么,我没对你做些什么,让你感到失望了”
晚宁扫了他一眼,张嘴打了个秀气的呵欠。
这狗男人变了,变得越来越不正经了,现在居然还敢调戏她了。
不过她还没吃早饭,战斗力不足,暂且不和他计较的好。
她伸着脚丫子去勾地上的绣鞋,勾了半天绣鞋没勾着,倒是一不小心缠上了这人昨晚乱扔的腰带。
眼见着这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要一头栽进床底,魏暄想也没想便冲了过去,一手托住了对方的纤腰,将人抱个满怀。
对方的脑袋砸在他胸口发出一声闷响,魏暄稍微松了口气。
好在没摔到地上。
这女人,真是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穿个鞋也能把自己给摔着了,待会儿要是哪儿摔疼了,指不定又要埋怨他了。
“好疼。”女人泪眼汪汪的揉着发红的鼻尖,抬着头一脸委屈的望着他。
活该
魏暄低头一瞧,只见那白皙柔软的肌肤上通红一片,衬得原本就娇嫩的肌肤格外骇人,看上去碍眼极了。
男人抿紧了唇,修长的指尖轻轻掠过她的额头,目光心疼的望着那处,声音轻了又轻,“疼不疼”
“当然疼了。”
晚宁一巴掌呼开他的手掌,娇艳的面容上泛起一丝怨念,眼中水波流转,媚意横生,“都怪你,一大早的就来欺负我,要不是你害我分心,我也不会摔的这么疼。”
他盯着人瞧了一会儿,心里记挂着她的伤处。
想伸手却又怕她抵触,好半晌才闷闷的道了声歉,“对不起。”
咦,这么快就承认错误了。
男主大人他有些奇怪哟。
晚宁惊讶抬头,这男人像是没注意到她的视线,目光全落在她的伤口处,“我去给你买药膏。”
她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声音又软又娇,“可是我现在饿了。”
一双美眸柔情似水的望着他。
魏暄低头看着对方露出两根手指,白白软软的,像新生的春笋一样,嫩尖尖的,含羞带怯的搭在他的袖口上。
男人的心口一阵柔软,下意识地握住了那双手指,“那我们先去吃饭。”
吃饭就吃饭,抓人小手做什么
晚宁脸上努力憋出一抹不自在的红晕,小手迅速从他掌中挣脱,然后故作镇定的瞧了他一眼,“谁让你碰我的。”
一巴掌呼开对方的狼爪。
男人被打的一愣。
眸色暗了暗。
他转身看了她一眼,藏在袖袍里的细指轻轻捻了捻,然后背过身,像是没看到她的神情一样,大步向前走去,“那你就自己去吧。”
那一副生人勿近、性冷淡的鬼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哼,生气就生气。
怕你才有鬼哦。
会生气了不起呀。
你家小祖宗比你更爱生气,更能无理取闹,更能折磨人哦。
吃完早饭,男人按照惯例出了门,晚宁腿伤未愈,躺在家里休养生息,顺便琢磨着接下来的剧情该怎么走。
依照男主大人这金手指大开,干啥啥能成的本事,晚宁一点也不怀疑这厮能把原来的夺嫡副本演变成现在的种田副本。
说不定这厮比她想象中的更厉害一点,能把这二者结合,在种田中上演一场夺嫡撕逼大戏。
这可不行啊,她可没打算窝在这个小村庄里跟着他过一辈子呢。
而且男主大人的失忆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好,为避免这男人在将来掐死她的打算,她可得趁现在好好计划一下呢。
要怎么弄死,那群欺负她的人才好呢
美人眨了眨眸,骨子里浸染的潋滟芳华,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魏暄将猎回来的兽类换了些米粮,中途又去了一趟医馆,从擅长制药的李大夫那里讨来了一盒消肿的药膏。
这一来一回耽搁了不少时辰,眼看着天色渐晚,半路上又飘起了连绵细雨,魏暄也加快了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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