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得很对。”
“人既然因失误走到了死路,就该及时掉头,不要一错再错,
我先前在仙乐楼中,同许多女子相处过,她们总是因为深陷情爱,而无法自拔,
就算是被男人欺骗,被男人陷害,也在所不惜。”
乔风意提及在仙乐楼所见,眉心紧皱,“女子不该如此的,为人在世,最爱的人应当是自己,
连爱自己都做不到,她们怎么会奢望旁人来爱她们。”
宋枳软很少听到乔风意表示自己的观点,“姐姐说的是。”
“我倒也不是对她们嗤之以鼻,其实也能理解,人是有感情的,
只是不理解她们将感情付出到了错误的地方,为何不及时止损。”
乔风意认真地看着宋枳软,“阿枳,姑娘该有骨气,也该有勇气,
就算多爱一个人,都不能迷失自己,一味地沉溺于对方的谎言,甚至是自我欺骗,那才是将自己往死路上逼。”
“姐姐想得通透。”
宋枳软其实很羡慕乔风意,思绪清晰,从来都是冷冷静静,极容易想清楚事情利弊。
前世的她若是如乔风意那般聪颖,就不会掉入司马珞的陷阱,万劫不复。
她需要经历一世惨痛才领会的道理,乔风意却一直都清楚,并为之照做。
她很佩服。
“不过,我方才说的话,是有些过激。”
乔风意瞧宋枳软,又道:“晏骜川还是值得托付的,算是这世间为数不多的好男人。”
“这个我自然是知道的。”
宋枳软笑了笑,“那姐姐呢,你先前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方才,宋枳软没有顾忌说出了从前,而乔风意也没有想要隐瞒,如实相告:“先前,我从未喜欢过人。
或许是本身就是皇子培养的细作,对待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我常抱着怀疑的角度。”
听到这个答案,宋枳软也觉得并不惊讶。
每个人的感情和观念,都是因为经历所构成的。
虽然宋枳软因为司马珞曾对爱情失望过。
但是曾几何时,父母之间的相濡以沫,也在她脑海中根深蒂固。
对于感情,她始终是向往的。
这一点,同乔风意并不同。
“那南许呢?”只是难免八卦。
“不是一路人。”乔风意并不避讳。
宋枳软愣了下,心底其实是希望南许同乔风意在一起的。
不过,感情的事情,的确只有身在感情中的人才能说清楚。
作为朋友,宋枳软也没打算插手乔风意感情中的事情。
“只要姐姐高兴就好。”宋枳软笑。
乔风意嗯了声,瞧见小姑娘伸懒腰,于是从床上起身,“你若是累了,就先歇息吧。”
“没事,我先去沐浴,等会儿咱们再聊。”宋枳软从床上爬起来道。
只是乔风意瞧着人蹲在柜子前翻找,像是许久都没找着东西。
“什么东西不见了吗?”乔风意问。
宋枳软嗯了声,有些苦恼地转过来,“真是奇怪,有件肚兜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