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闲师太交代完,便吩咐仪琳去护着周礼。
“是,大师伯。”
仪琳说完就急匆匆朝周礼那边跑过去,也不管旁人讶异的目光了。
五岳众人低着头,像没看到一样。
定闲师太实在是太下血本了。
连恒山百年清誉都舍得。
“废物,真是废物!总说自己多厉害,连一个小辈都搞不定!”
杨莲亭见周礼回来,便知道大势已去。
在殿内大骂东方不败。
“拿下他!”
东方不败已死,杨莲亭彻底没用了。
……
当明白仪琳这个后辈的来意后,天门道长终于明白定闲师太之前说的“亲密一些”是什么意思了。
这小尼姑不惧人言,勇气可嘉啊。
再说也生的花容月貌,配周礼这小子绰绰有余。
搞不好,还能抱到徒孙呢。
“女孩子总是心细一些,就由你来照顾他吧。”
天门道长满心欢喜替两人关上房门。
仪琳脸都臊红了。
看起来,周大哥的师父也不是一个难以相处的人呢。
她走过去,静静看着躺在床上的周礼,眼神满是担忧与心疼。
“大师伯让我给周大哥上药,可是……可是……”
仪琳自语道。
常年受过的教育和佛家戒律让她放不下内心的矜持。
那些不要脸的女人才会扒男人的衣服。
可对周礼的担忧又让她想这么做。
内心拉扯不断。
“周大哥已经亲过我了,那我给他上药就是报恩……”
仪琳勉强给自己找了个借口,颤巍巍解开周礼的衣服。
看着浑身密密麻麻的针孔,她一阵心疼。
这得多疼啊。
难为周大哥一直坚持到现在了。
仪琳纤细的手指蘸着药膏,对着伤处,一点一点涂抹上去。
动作轻柔的如同对待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每当周礼疼得无意识抽搐时,她又会停住涂药,轻轻在伤口吹气。
此刻,她已经完全忘记了男女大防这件事。
上药完毕,又给周礼盖上被子,累的满头大汗。
但她心里却十分高兴。
周大哥应该会好的快一点吧?
闻着周礼身上带着药味的气息,一阵心醉。
不知不觉伏在床边睡着了。
周礼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