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不掩饰他的目的,他所说的任何话,所做的任何决定,都只是为这一个目的,就是甩开她。
“如果你没关系,那我也没关系。”
司徒雅使出全身的力气,接受了他的挑衅,若是论起忍,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比她更能忍的人。
而这忍功,则归功于她的亲生父亲和非亲生母亲。
小不忍则乱大谋,是她向来崇尚的真理。
上官驰见她还没有退缩的打算,正想说什么,打电话的人回来了,他只好作罢,但却用眼神示意,看你还能忍多久。
服务员拿来了骰子和洋酒,张齐默从皮夹里抽出一沓百元大钞给他作小费,服务员立马眉开眼笑的问:“要不要帮几位爷叫小姐过来?”
他挥手:“不用了,我们的后援团马上就到。”
吕明端着一杯洋酒到司徒雅面前:“司徒小姐,尝尝这酒合不合你的胃口。”
她婉言谢绝:“谢谢,不用了,我不喝酒。”
“不是吧?这年头还有不喝酒的女人吗?别担心,我们没在酒里下药。”
“抱歉,我真的不喝。”
她越是推辞,吕明越是劝她喝,推搡之间,酒杯一斜,红色的液体洒了她一身,“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吕明忙拿出手帕替她擦拭,她尴尬的夺过去:“没关系,我自己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