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稍稍平复了一下,哑声说道:“开门,咱们进去。”
阮观南狠狠的捶了他一下,转身去开门。
就这一会儿功夫,方朔也要在背后紧紧贴着她,好像一个瘾君子似的一下一下的吻着她的脖颈。
阮观南被她吻的腿软,好不容易艰难的进了屋,方朔一下子抱起他,快步走到沙发上。
刚放下她,高大的身影紧跟着压了下来。
阮观南懊恼的踹了他一脚,可是某人只是可怜兮兮的说道:“软软,我已经忍了好几年了,我不动你,只是现在不想和你分开。”
阮观南叹了口气,能怎么办?
她捧起那毛茸茸的脑袋,主动凑上去,含住那一片薄唇。
方朔愣愣的看着他,也不闭眼,就直勾勾的看着女孩。
阮观南恼怒的轻咬了他一口,“闭眼!”
仿佛突然触发了什么机关,阮观南迎来了更加狂风暴雨的热情。
他热烈地吻着她,含着唇瓣用力吮吸,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贝齿,将那根细滑的香舌卷住极尽纠缠。手上动作也不停,急切的探入衣服,摸上来那一截他眼馋很久的小腰。
腰肢纤细又滑嫩,让方朔简直爱不释手,摸着摸着,手就开始转移阵地。
等他握住那柔软后,身下的人儿忍不住呻吟出声,方朔激动的浑身颤抖,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
他埋在她锁骨处不停的舔舐,手上配合的抚弄,把身下的女孩折磨的不能自已。
两人在沙发上胡闹了许久,方朔才将将满足了一点点。
两人窝在沙发上静静感受对方的心跳和呼吸,方朔把人紧紧扣在怀里一刻也不想松开。
在分手后的漫长时间里,方朔经历了无数个恐惧与不安交织的日夜。每一次回忆起曾经的点点滴滴,他都会陷入深深的忧虑之中:担心她已经不再需要自己、害怕她会永远地离他而去。
这种恐惧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缠绕着方朔的内心,让他无法喘息。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些可怕的念头便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令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光是想象一下没有她陪伴的日子,他的心如刀绞般疼痛,仿佛整个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然而,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痛苦,方朔却始终无法放下对她的爱与思念。
现在她回来了,他终于又把自己的挚爱拥进了怀里。
方朔低头嗅着熟悉又想念的香味,声音里满是眷恋与爱意,
“宝宝,谢谢你还愿意回到我身边。”
顿了一下,声音更加低沉暗哑,
“我很遗憾缺席你这么多年的生活,以后我一定会紧紧抓住你,参与你的余生。”
阮观南依偎着他,听他诉说对自己的爱意,眼里含着笑意和泪水,声音更是软的要滴出水,
“方朔,你没有缺席,你都能看到。”
方朔抬起头,怔愣地看着怀里的人儿,看到她眼里的笑意和温柔。
方朔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他张嘴想说些什么,可嘴唇颤抖的怎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把头深深埋在她脖颈间,一下一下吻着她的脖子,放在她腰间的手臂越收越紧。
方朔厚着脸皮赖在阮家,说自己家落了灰不能住人了,不能住人是真的,不想离开她更是真的。
阮观南也就随他了。
第二天一大早,阮观南就带着早饭去了医院,方朔顾家政打扫完卫生后就回了自己家。
他有几份紧急文件需要线上处理一下,就没有陪她去。
两人在云城待了一个礼拜,阮父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腿上的伤需要慢慢恢复。
中途方朔飞回去了几次,阮观南不想让他来回折腾,可他依然我行我素。
等阮父出院回家后,她就和他一起回了京都。
方朔很直接,直接就拉着阮观南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
美其名曰正经男女朋友谁家分隔两地?软磨硬泡要同居。
阮观南也想时时看到他,犹豫了一下就点头同意了。
方朔兴奋的立马开车带她回去搬家,从此开启了两人的同居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