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王爷的意思了,我暂时留在侯府也没什么,还方便监视他们和探查一番,只是担心若是真查出什么,还是那种大逆不道的罪名,是否会连累我和镇北侯府。”
毕竟古代很喜欢连坐,就是不诛九族,三族还是有可能的,她得把自己摘出来才行。
齐赟沉默了一下,他也不敢保证,毕竟他不是皇帝,最后还得是皇上说了算,不过它可以提前跟皇上通个气,让肖云以给皇上办事的名义留在平西侯府,这样应该没问题。
他把自己的想法跟肖云说了一下,她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先这样,当然她也不会坐以待毙,也会尽量自己想办法。
“王爷……不知我能不能知道,你丢失的那块玉佩……咳,那个……若是不方便就当我没问”
肖云有些迟疑的开口,她对这个很好奇,想知道究竟是有什么作用,当然,若是不能说给外人听的,她也不会勉强。
“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那玉佩是调令我父皇留给我的暗卫营的令牌,这个也不是什么秘密,皇兄和皇上都是知道的,他们也都有自己的暗卫营。”
齐赟微微一笑,直接坦坦荡荡的道。
肖云抿了抿嘴,轻声问道:“齐王有吗?”
齐赟一愣,然后摇了摇头,“他没有,这是父皇给他自己建立的,本来是都要留给皇兄的。
后来有了我,我与皇兄年龄差的有些大,担心皇兄以后走在前面,侄子毕竟隔了一层,就直接分成了三拨。
我和皇兄一人一拨,他自己一拨,父皇驾崩前把他那拨又留给了当时是太子的皇上。”
肖云想了想,还是直言道:“听说当年齐王和当今几乎平分秋色,那王爷怎么会认为那两人说是齐王指使的是说谎?
毕竟曾经离皇位那么近,想要赌一把也不是不可能,而太上皇和皇上那边他不好动,王爷这边倒是更有机会不是吗。”
齐赟点头,“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夜探齐王府,可等我看到朝中那些武将文官们与齐王互通的信件后,我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那些信件都不是现在的,都是皇上登基以前的,文武百官在朝中举足轻重的几乎有七成都属意齐王为皇,是齐王自己拒绝的,不然就是皇兄再在乎嫡庶之分,也不可能不顾及整个朝堂。”
肖云不以为然,“若齐王这么洒脱,他就不应该留着那些信件,那不是把一把随时可取性命的利剑悬在自己和那些官员头顶吗,他当时可能不想或是有顾虑,之后定是有些后悔的。
而且王爷你没有想过还有一个可能?那些信件有可能是伪造的,然后故意让你看到的,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你去夜探就正好碰上齐王进暗室了,好正好发现了那些信件!”
太多的巧合那就不是巧合,她还是觉得这次刺杀与齐王有些关系,就算不是主谋也应该有参与。
闻言齐赟怔怔的看着她,好一会儿才有些不确定的道:“你是说……那两个人有可能自始至终说的都是实话,而且是齐王吩咐让他们这么说的,就是为了引我过去,然后做这么一场戏?”
肖云点头,“也不是不可能,有时候越是简单的得到答案,人反而越怀疑,认为这太假了,可往往事情就是这么简单,是人自己把它想复杂了。”
齐赟表情变来变去,好一会儿才道:“我知道姑娘不是普通人,对医毒一道颇有造诣,不知有没有什么可以让人吐露真言的药物?”
肖云挑眉,她还真有,不过不是药物,是符箓,有一种真言符是她照着云老头的符箓大全自己画的,可以让人一个时辰内有问必答,过了时间就没有效果了。
齐赟看她那表情就知道有门儿,连忙道:“看来姑娘是有了,我也不白拿,姑娘开个价,只要我能办到的,必不会推辞!”
肖云抿嘴一笑,像是开玩笑一样的道:“之前我可是救了王爷的命,有道是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要不王爷等我和离了就娶我好了,那我的就是王爷的,也不用再分什么你我了,就不知道王爷愿不愿意了……”
齐赟有些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然后脸肉眼可见的就红了。
他定定的看了肖云一会儿,见脸上表情像是玩笑,眼中却透露着认真。
这才认真的点头道:“若姑娘不在意我那克妻的名声,我是愿意的。
不瞒姑娘,我从鬼门关回来,第一眼见到姑娘就有了倾慕之情,只是碍于身份不敢表明。
若不是有意,也不会第一次见面就想帮你和离,之后还几次三番的来找你,等我回去就想办法求得皇嫂的懿旨,无论如何都让你离开平西侯府。”
肖云满意的点头,“那我就等着王爷的好消息了。”
说完转身去了梳妆台,假装从抽屉里,其实是从空间中拿出两张符箓,又拿出一个小瓷瓶,直接把符箓塞了进去,同时默念了一段咒语,符箓就直接自燃成了灰烬。
之后她拿起茶壶在里面灌了些水,然后晃了晃,这才递给齐赟道:“这个给人喝下,一个时辰内对方就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过了时辰就无效了。”
齐赟一脸惊奇的看着她的操作,有些小心翼翼的接过她手中的瓷瓶,“这……是仙法?”
“算是也不是,这世上没有神仙,也就不存在仙法一说,只是一些道家手段而已,以后咱们成了一家人,你若是想学我也可以教你,只是这个要天赋的,没有天赋也没有办法入门。”
齐赟一脸正色的道:“以后有你这个高人妻子在,我学不学的会都无所谓,我这就回去安排,你等我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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