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日,任博远和许愿来到城郊的森林书苑。
踏入这片神秘天地,仿若一脚跨进了童话书册里绘就的绮丽世界。斑斓的树叶恰似一群俏皮的彩蝶,挣脱枝头的怀抱,在空中悠悠然翩跹起舞,沿着蜿蜒曲折的石板小径,似是殷勤地为来客引路。小径两旁,古木参天,粗壮的枝干仿若岁月的忠实守望者,撑起一方绿意葱茏的穹顶。
书架错落其间,或依偎着苍劲树干,似在汲取自然的灵气;或隐于葱郁藤萝之后,半遮半掩间露出满架墨香宝藏。脚下,藤蔓和青草交迭,编织成一张厚软的锦毯,每一步踏上去,都引得“簌簌”轻响,恰似自然哼唱的悠然小调,在耳畔呢喃低语。
“这里的主人还挺大胆的。把书店开在树林里。”许愿悄声对任博远说。
“这就是老板的独特创意。他想要一种远离喧嚣的宁静。”
“他放的是小提琴曲?”
“嗯。这是《流浪者之歌》。”
“看来你喜欢所有有小提琴的地方。”
任博远轻轻搂了搂许愿:“还喜欢你。”说完他很快把脸别过去。没想到表白的情况这么轻易就说出,上一回说喜欢她的时候他鼓了3小时的勇气。真诚的感情总在顺理成章的情境下流露。
晚上,两人在房门口手牵着手。任博远惯例在许愿脸上亲了个晚安吻,亲在她的疤痕上。其实他觉得这道伤口没有丝毫减损她的明艳,反而成了她性格的标注线——尖锐、鲜活、独异于人,这些都是他喜欢的。
许愿拉了拉他衣角,有点难以启齿的娇羞:“今晚可以了。”
“什么?”
“生理周期过去了。你想不想要我?”
任博远的眼睛突然亮,他现自己内心的狂喜乎自己预料:“可以吗?”连尾音都在颤抖。
许愿不好意思直接回答他,拉着他的衣角将他带进房间。在任博远说出喜欢她的那一句的时候,许愿是相信的。正常情况,一个男生对你没有诓骗企图下,说出“我喜欢你”,表明他当下是真的喜欢你,或者非常喜欢你。
可是人的喜欢,和食物一样,是有保质期的。他当下真心喜欢你,不代表永远喜欢你,一句表白也不是一世承诺。
少年心意是最好猜也是最好懂的。许愿能感受到任博远真挚而热烈的感情。她想要回馈一些什么,不然一百万就收得太良心不安了。而她身无长物,根本没有什么东西能给任博远的,除了她自己。
“我、我没有带那个东西。”任博远突然局促不安起来,拉着许愿的手,“我下去买,能不能等我回来?”他本可以打前台电话请工作人员帮忙去买,也可以点外卖闪送,但此刻他觉得亲自去才能体现诚意。当真心对待一个人的时候,事事都想亲力亲为。
许愿则误会了他的意思,红着脸轻轻对他说:“那……我给你口……”
任博远的脑袋瞬间炸开,总算知道什么叫做“心花怒放”。他的耳朵像煮熟了一样通红。他结结巴巴地回道:“好、好啊。”
许愿拉任博远到床边坐下。任博远手忙脚乱地站起来脱裤子。粗大的肉棒跳了出来。任博远立马坐下,吞了吞口水。全程他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许愿,目光里期待、激动、兴奋、紧张糅杂在一起。
一开始许愿就没坐下,她是蹲着的,本来想帮任博远慢慢脱裤子,但他自己两秒不到就脱下来了。许愿看见雄器的尺寸惊呆了:“这么大!”
她看过的性器不多。破处当晚她意识模糊,对任博远的大小没什么概念。而她对唐宇浚的大屌印象是长且有个向上翘的弧度,是在视频里看到的。剩余的就是在梦里,不过也就大概轮廓,并不真切。
“是吗?”任博远开心地笑笑。
许愿一寸寸靠近,手抚在任博远大腿内侧,抬眼看向他:“我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这么近距离接触这个……”
“你跟浚拍的视频是怎么回事?”这件事在任博远心里也是跟刺。他一直觉得许愿独属于他,是他现了一片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秘密宝库。可唐宇浚竟然也摸了进来,这让任博远失了理智,想要狠狠惩罚许愿一番,却弄巧成拙。
“篮球队和啦啦队联谊的时候,有人给我下药,我以为唐宇浚要送我回家,但是他载着我去没人的地方,趁我药劲上头跟我那个。”
任博远又气又心疼。许愿是个不爱解释也不擅长解释的女孩。无论谣言是什么样子,她只做好她自己。唐宇浚冤枉她自愿跟他生性关系也好,任博远谎称她明码标价也罢,她从不曾解释一句。如今听到她解释缘由,才知道她受了诸多委屈。
许愿不愿回忆,想换个话题但一时没有何时的话头。她只好尝试着像梦里的情景一样张开小嘴吻上龟头。小舌头在里面长长地添了马眼一下,又打圈绕了龟头几下。任博远隐忍着出吸气声。他是第一次被人口,那感觉又奇妙又刺激。
舌根分泌了一些口水往舌尖传递。渐渐的口腔内部湿润充盈起来。肉棒像被放置在一个按摩温泉浴里,舒适到了极点。许愿“啵”的一声离开了龟头,抬头寻找任博远的眼睛,像小狗一样水汪汪地寻求他的肯定:“舒服吗?”
年轻气盛的任博远如何抵挡心爱少女的纯欲攻击?一把将她抱上怀里,唇瞬间就贴住她的唇,疯狂吮吸起来。可随即他又想起不能弄疼许愿,转变为缠绵的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