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事就属于第二种。
该怎么迎合,怎么索要,完全是本能,不用学不用教。
更别说还有这么一位引导型男选手,完全不甘于只自己主动:“对,就是这样,再抬高一点。”
……
第二天一早,苏染睁开眼,就看到陆景行近在咫尺地睨着她的脸。
苏染揪着他的头发根,轻轻向外扯:“我九点前要赶回东郊。”
陆景行掐着她的腰,把她向下拽:“我让杜衡帮你请假了。”
“你又不是我老板,凭什么帮我请假。”
她声音有些哑,加上嗔怪,反而让陆景行觉得娇羞可爱。
手上和嘴中的动作不停,还加了码。
苏染掐他软肋上的肉。陆景行肌肉瓷实,根本拧不动,只能用指甲。
陆景行“嘶”了一声,反钳住她的手腕:“昨晚还热情洋溢拿我泄愤,今早就翻脸不认人?”
“你果然监视我。”
“你这性子用监视?一龇牙我就猜得出你刚干了什么,正在想什么。”
“我现在想什么?”
陆景行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磁声慢语:“你也想要,但不好意思承认。又担心第二天就迟到,给范总监留个坏印象,怕他不认真给你们天磊卖命。”
“陆景行!”苏染探起头想咬他。
陆景行扬起下巴,又雅又贱地把脖子伸给她:“咬这里,用力。”
苏染气得朝他脖子就是重重一口:“昨天我只是一时冲动,不代表同意了你的要求。”
陆景行满意地摸摸她留下的牙印:“苏染,从心。别跟自己的欲望过不去。”
“我有节制。”
陆景行扳起苏染一条腿,埋下头温柔地亲她的锁骨:“不好意思,我没有。”
苏染半推半就,到底是没逃开他的软磨硬泡。
等到陆景行力竭,才满面红光两眼幽怨披了他的睡衣去找自己的衣服。
然后重重摔上门,加大油门回食品厂。
陆景行看着被扔到床角的睡衣轻笑。
这就是他想要的,馋他的身子,戒备他的人。
很好。
-
苏染一路狂奔。刚到工厂门口,就接到宁霏的电话。
“小染,我打听到一些陆景行的情况,要不要听?”
苏染:“好的不听,坏的听。”
宁霏心说,本来也没好的:“陆景行绯闻不多,而且真假难辨。但据说他有一个青梅竹马,两个人关系不清不楚。”
苏染哼了一声。
宁霏:“还有传闻,他特别心狠手辣。喜欢打猎,所以跟他对着干的人他都是困兽围剿,让对方自己读秒等死。安全起见,咱还是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