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叔将裴桑柔和秦淑燕的事情说了。
“除了大伯你,我还打算叫上姜叔他们。”
他口中的“姜叔”,是姜越军爷爷的堂兄弟。
姜在石桥村算是大姓,好几代人都在村里。
这些个老人,在村里不怎么说话,但并不代表他们说的话没有威慑力。
相反,但凡他们开口,就必定不是小事。
王老爷子沉吟片刻,“这件事确定?”
前段时间秦淑燕和裴桑柔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后赔钱了事,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
可如果她再生事端,必定不能轻易姑息。
石桥村不大,但挨家挨户各有心思,损害到了村里的利益,便不能不管。
王大叔:“本来听说裴家那边是要报警的,但另有缘由,所以放了她们一马,想来不会有错。若真的是冤枉,大不了请公安走一趟,好好查查。”
王老爷子背着手起身,“那就走一趟吧,年轻人不定性,我们得教教。”
几个老人齐齐出动,往环溪村过去。
来的基本都是李支书的长辈,他不仅不能不见,还得好声好气待着。
这一谈,就谈到了中午。
姜定坤黑着脸抱着花瓶回到村里,忍着脾气回了家。
他气冲冲把花瓶塞进秦淑燕手里,“别想了,就是个普通的瓶子,不是古董!”
他还特地托了关系,偷偷摸摸把东西送过去鉴定,结果被人奚落了一把。
秦淑燕怔怔地抱着花瓶,喃喃:“不可能呀……”
如果花瓶不是古董,为什么会被姜晴晴捡回来?
姜定坤越看越觉得这个儿媳不靠谱。
明明刚嫁进来那会儿挺好的,有稳定的工作,有个福星女儿,还旺夫。
这才过去多久,怎么就变了这么多。
“爸,会不会是搞错了?这瓶子可是晴晴捡回来的!”
姜定坤冷嗤,“是你搞错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再提!”
秦淑燕憋屈地低下头,肯定有哪里搞错了。
吕英在一旁幸灾乐祸:“我都说了吧,这肯定是假的,怎么可能是古董!随便捡个瓶子都能是古董,还轮得到姜晴晴捡?”
秦淑燕冷眼看过去,“我家晴晴上个山都能捡一头野猪呢!这你怎么不说?”
“不过是凑巧罢了,真当她一个小丫头是福星不成?也就你信!”
姜定坤扫了她一眼,“我说了,这事不准再提!”
吕英这才不情不愿闭上嘴。
秦淑燕没再搭理她,想着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失神之际,姜越军进门了。
他二话不说,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秦淑燕,你最近做了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