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啊,家里有个自己老婆的女人还真是不吃白不吃啊,男人嘛,和爱无关也是可以随便要了一个女人的,你看你,这么多年了,为白子萱守身如玉,怎么现在就这么经不起一点诱惑呢。”顾依笑冷嘲热讽起来,那是他吻了她的代价。
冷千墨觉得自己想要杀了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你非要跟我闹得这么不愉快才甘心吗?”这句话,简直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你把我逼成这个样子的,你忘了吗?”顾依笑很好的把罪过全推在了冷千墨的身上。
“我看你是真的太欠教训了。”说罢,冷千墨就已经一个箭步走到了顾依笑的面前,紧接着顾依笑就被粗鲁的拽着上了楼。
顾依笑也不甩开也不挣扎,就看他想要怎么教训她。
而事实上,冷千墨只是把她关到了别苑的阁楼里,丢下一句“在里面反省个彻底知道错了再出来”后,真的就锁上了门。
顾依笑这才有点后怕起来,狂敲着门喊着“冷千墨,你放我出去!你快放我出去!”
“少爷,这么做少夫人太可怜了……”官小小追在冷千墨后面说着。
“你如果还想呆在冷家,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只是关一关能有什么事。”冷千墨忽然驻足了脚步扫了官小小一眼,这种警告瞬间让官小小没了声。
同样没了声的还有阁楼那,只不过在冷千墨看来,顾依柔只是喊累了不想喊了而已。
阁
楼里,顾依笑全身蜷缩在了地上只剩下发冷和昏沉的感觉。冷千墨以为的小惩戒却成了对顾依笑而言最大的惩罚,她畏惧阁楼,厌恶阁楼,这种地方,即使多呆一秒都足够让顾依笑呼吸困难,会死的感觉。
江秋月忽然的来电俨然是救了顾依笑一命的,熟悉的彩铃让几乎昏过去的顾依笑有了一丝知觉。
“妈,救,救我……”
“笑笑,你怎么了?你在哪里?”
“好怕,阁楼,好怕……”
或许是求救的信号被人接收,顾依笑竟是一点想保持清醒的感知都不要了,越想保持清醒头脑里就会回荡很多种声音,让她想要宁可昏死也不愿想起的声音。
江秋月在那电话那头喊了半天也得不到顾依笑的回应后吓得不做任何思考就跑去了冷家别墅,在听到江秋月那样的描述后,冷老爷子直接让官叶溪开车一同去了冷千墨的别苑。囚禁这种事,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冷千墨会做。
冷老爷子看了一眼官小小没说什么话,而是一双锐利的眼睛直接瞪视了刚沐浴出来的冷千墨,他知道自己的孙子做事一向独断独行,有时候手法有些残酷。可不管如何,顾依柔也是他自己选来做老婆的女人,虐待老婆这种事情,绝非是可以在冷家发生的。
“不过开个玩笑,那丫也太会告状了。”冷千墨看着怒目的爷爷和一脸紧张跟来的江秋月,很后悔没有把顾依柔的手机给
没收。
“冷少爷,求求你告诉我小柔在哪?她有病,有心病的。不能呆在阁楼里。”江秋月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她欠了顾依笑太多,若是她再有个三长两短,她又该如何是好。
见江秋月这般,冷千墨忽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下一秒就冲上了楼,这关押时间甚至都不到一个小时,等他打开阁楼的门,只看到的是顾依笑昏睡的样子。
触碰,是全身冰凉的感觉。让他猛然意识到,她刚才是面临了多大的恐惧。
“叶溪,去开车!”看着冷千墨抱着顾依笑急切的冲下楼,冷老爷子反而平静了,对着官叶溪丢了话。
“任何事等她醒了再说。”冷千墨绕过冷老爷子和江秋月时,也只丢了这样一句交代的话。
“不用着急,小柔是不会有事的。”等冷千墨跑出了屋子,冷老爷子才对着江秋月说了句安抚的话,示意着官小小扶了她起身,“不过,我确实没有听说过小柔还有惧怕阁楼这种病。”
江秋月根本还没有从担心中缓过神,眼下被忽然这么一问,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冷老爷子是谁,那是一手创办出冷氏集团的人,那双眼睛,或许比冷千墨还要锐利好几倍。
她,骗得了吗?
“虽说是千墨自己选的老婆,事实上,我早就比他调查的还要清楚。包括他根本不关心的一些事情,我都清楚。”
“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江秋月的心头颤了一
下。
“小小,先送顾太太回家,她有些受惊了,需要休息。”
江秋月有些心虚的不敢去看了冷老爷子,她现在所担心的已经不是顾依笑的生命安全,而是冷老爷子所知道的到底有多少。如果知道而又不识破,其后的目的又会是什么。
xx医院。
顾依笑醒来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手甚至被人抓着,因为这小小的动静而同样惊醒了本就浅眠的冷千墨,四目相对时,空气有一秒里显得尴尬。
随后,顾依笑只是没什么情绪的抽回了被抓着的手。总觉得昨晚有一只手一直紧紧的握着她,让她感觉温暖,让她没有彻底的迷失了方向不再害怕。可这只手的温暖,却是来自那个给她制造了恐惧的男人。
因为这样的矛盾,顾依笑连去计较的心情都没有了。
“秦哥哥是谁?”
顾依笑微微震惊了一下,脸色表情却是控制的很好,怕是自己在睡梦中弄错了人。只是在面对这样的问题,她暂时性的选择了沉默。
“这么想离婚,是因为他?”冷千墨继续问着,其实他很不爽昨晚被这丫头抓着做了替代品,可想想也是他害她差点断了气,才隐忍到了她醒来。
顾依笑依旧沉默,她在想一个最合理的回答。
“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冷千墨似乎没了耐心,明明之前还那么嚣张跋扈着,他只当顾依柔现在被他发现了真相就无言以对了而已,“不过连自己
女人都守不住的男人,想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