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姑娘,你记得韶惜吗?”
“谁?”
南钰溪被秋辞梦问得莫名其妙,眨眼间,她敏锐地意识到秋辞梦的反常之处,关紧了房门,转身坐在了秋辞梦的面前。
“韶惜?我从未听过此人的名字。”
“你和宣平侯齐玉宣青梅竹马,怎么,他买了小妾,没请你喝一杯喜酒?”
秋辞梦伸手拿过刚刚被南钰溪嫌弃的那杯茶,举杯而尽,脑中旧时的记忆翻涌,不免生出一股子悲哀之情。
屏风后札香寒闻言不禁握紧了双拳。
“齐玉宣?他配和我相提并论?烂人一个。”
南钰溪不明秋辞梦为何要把话题牵扯到齐玉宣身上。
“阮侍郎也是烂人,想来南小姐您选夫婿的眼光着实不行。”
秋辞梦故意讥讽一句南钰溪,以她回敬刚才的嘲弄。
“你可知,齐玉宣买的时候,那名小妾已经是个死人。”
南钰溪对秋辞梦的话嗤之以鼻,她和齐玉宣虽说是青梅竹马,但由于某些缘故,早已疏远。
比嫁给宣平侯,成为端庄贤淑的宣平侯夫人,南钰溪更倾向于招赘入她南家。
秋辞梦放下茶杯,面无表情地朝南钰溪爆出一个惊天秘密,使南钰溪不得不严肃对待。
“宣平侯和太傅皆是坚定的太子党,太初二十四年年尾,朝廷查处了一件贪污案,不知南小姐可否还有些印象?”
南钰溪神情瞬时突变,上下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秋辞梦,没曾想,区区风月阁的头牌竟然还能知道此等事的隐秘。
南钰溪:“怎的,你莫不是想让我替那什么惜鸣冤?”
秋辞梦冷冷地直视面前的太傅嫡女,对这群朋比为奸、高高在上的尸位素餐者,心中满是怨恨。
“南钰溪,势极必衰,你们南家也要到头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我要赶高铁回学校,不想开学。
其实南钰溪是个很悲剧的角色,她有手腕和智慧,但她局限于自身的阶级。
某种程度上来讲,宣三娘和札香寒是一类人,入世而知世。
写了快二十万字了,的确收获挺大,我看了好多什么写作指导、写作方法,我学的可认真又是做笔记又是写总结,折腾半天发
现还不如继续写。
就像上高数课,上课听懂了,知识进入脑子里,结果下课一道题都做不来。
现在我写文就是这种感觉,好像理论都掌握了,写出来又不是那回事儿。
我是个诚实的人,我写这篇文的时候,无数次想放弃,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在折磨我自己,也在折磨你们,我有段时间非常沮丧,满脑子都是“原来为爱发电这么廉价”,偶尔码不出来字我就哭,边哭边觉得自己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