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社会炼丹师是极为稀罕的职业，丹药更是十分珍贵。
普通人有个头疼脑热打针吃药，一辈子恐怕连一颗下品丹药都见不着。
丹药这种高级货只在有钱人手里流通，能炼制出下品丹药的炼丹师都是宗门抢破头的香饽饽。
所以就连秦三爷，他也没有见过上品的驻颜丹。
“不好说，从气味和色泽来看，确实有些像是清心丹，但……”
他不认为陆凡会拿着一颗清心丹去冒充上品。
只是上品驻颜丹对他们来说那是神级丹药了，陆凡怎么会有？
一旁的林子瑜挑起一缕发丝在手里把玩，没想到她这个小师弟还真是舍得呢，连上品驻颜丹都拿出来给江家人了。
别人不知道她太清楚不过了，当年她缠了小老头一个月，那人才抠抠搜搜给了她一颗。
她到现在都没舍得吃，就偶尔闻闻味道。
她打算等四五十岁再吃，一口气重回十八，闪瞎同龄人的狗眼。
陆凡随随便便给了江老太太，这些蠢货还不知道感恩，在这质疑他们爹呢！
林子瑜眼睛一转，当即心里就有了主意。
“三爷，您是不是也拿不定主意？”
秦三爷点了点头，“这品茶赏画我还能提提意见，这上品的丹药，我拢共也没见过多少，至于驻颜丹这种女人喜欢的玩意儿，我更是从未接触过，实在是不好判断。”
一听他这么说，沈千夜就更加得意了，“陆凡，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鱼目混珠诓骗奶奶。”
“这陆凡还真是好心机，以次充好。”
“按照这样的逻辑，我用麦丽素是不是也能冒充上品混元丹了？反正大家都没见过，我说什么就是咯。”
“就是，谁说他窝囊的，我看这不是挺聪明的？就是聪明没放到正道上，白白惹人笑话罢了。”
听着那些流言蜚语，江如雪一张脸气得通红。
她就搞不懂，明明自己都给他卡了，他为什么不去买礼物。
哪怕是一幅字画，一套珠宝，那也好过让自己和他今天在这被人品头论足！
“陆凡，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本以为你还老实，殊不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沈千夜趁机添油加火：“雪儿，你早就看清楚了，这小子都是装出来的，你别被他给骗了！”
陆凡轻叹一口气，第一次有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
这就好比你跟他说钱学森弹道原理，他跟你说今晚萝卜真新鲜一个道理。
都不在一个平面上，他怎么解释？
陆凡负手而立，神情一片淡然：“既然你们都不信我，我无话可说，事实胜于雄辩，老太太，你就当场将这丹药服用下去，上品灵药比起下品效果会来得更加直接，很快大家就会知道我究竟有没有撒谎。”
江老太太看向那颗丹药，她直觉陆凡是好孩子，哪怕不是上品驻颜丹，也不会是害她的毒药。
“好……”
没等她伸手过去接，沈千夜便阻止道：“奶奶，这种来历不明的药不能吃！你也不怕吃出个好歹。”
江母也劝道：“什么驻颜丹，他真有这样的极品丹药还不早就拿去卖钱了，至于穿成这个鬼样子？妈，你别听他的。”
江如山也开口道：“对啊奶奶，他就是胡说八道，别中了他的计当小白鼠。”
在江家人和沈千夜的阻拦下，奶奶根本就吃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