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车了。”夏晴天如实回答。
叶以深一步步走向她,如同野兽走向他的猎物,“是堵车了,还是有人堵了你的路?”
夏晴天不懂他是什么意思,“是堵车了。”
“满口胡言!”叶以深厉声说,“那个小子都和你说了什么?你们又做了什么?”
夏晴天怔住,小子?
“你说谁?”夏晴天一脸的无辜。
“呵!人多的你都不记得是谁了,夏晴天你到底还有没有身为人妇的自觉,你知不知道你结婚了?到处勾搭男人,你还要不要脸?”
夏晴天被他激怒,脸变的通红,“叶以深,你是什么意思!有什么话就明说,这么阴阳怪气的有意思吗?”
“好,我问你,这几天追你的那个小子是谁?你们展到哪一步了?”叶以深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他控制着自己,才不让至于让自己捏碎她的骨头。
夏晴天稍稍想了一下,肯定的说,“根本没有人追我,你不要诬陷我。”
叶以深见她不承认,一把攥住她的脖子,她的脖子很细很长,似乎他一用力就能扭断。
“夏晴天,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要不要我把那个姓张的小子抓来对峙啊。”
“姓张?”夏晴天稍稍皱眉,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张远?他没有追我,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叶以深的瞳孔骤然变黑,“张远?记得这么清楚?还敢说没有关系。”
夏晴天“你不要强词夺理,我就这么一个姓张的朋友,当然记得。”
“听说他在追你?”
“啊?怎么可能?他怎么看得上我这种人。”夏晴天自贬道。她要什么没什么,听说张远号称土木系的男神,喜欢他的女孩能排到校门口,他怎么会看上她。
叶以深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夏晴天,你终于对自己有了清楚的认识。”
“我一向有自知之明。”夏晴天淡漠的看着他,而且这一认识都是拜他所赐。
“不要引开话题,你最好好好交待,你和他都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简单的交流,我们没有别的关系!”夏晴天谨慎又坦然的说,他的禁忌太多,她多说多错,不如简单点回答。
叶以深还是不信,冷笑道,“那你为什么这么晚回来,是不是和他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去了?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
“没有,绝对没有,真的是路上堵车了。”夏晴天说着,忙从口袋掏出打车的小票,“你自己看,我有证明。”
叶以深放开她的脖子,拿过微卷的出租车小票一看,上面的时间显示的果然是两个多小时。
时间是对得上的。
“你若还不相信,上面有出租车公司的电话和该辆车的车牌,一查路径自然就清楚了。”夏晴天就是防着这家伙质问,下车前特意让司机打得票,果然用上了,还好。
叶以深顿时语塞,一股暗火没有泄出来,心中很是不爽,怒声道,“以后不许你和这个小子的见面,若是让我知道,你这个书不用念了,那个混蛋也不会有好下场。知道吗?”
夏晴天很想反抗,她和张远的确没有什么,他凭什么干涉她交友的自由。但想想后果,她还是沉默了。
“我知道了。”她敛下长长的睫毛说。
叶以深冷哼一声转身上楼。
晚上,夏晴天躺在温热的浴池中,心中一片悲凉,好不容易认识一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却因为这个暴君的一句话,她要和他敬而远之了。
罢了罢了,现在她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何必给别人带去灾祸。
越想越郁闷,夏晴天一点点沉入水中,想要回味一下上次溺水的感觉,这样或许她能看开很多事情。
叶以深就是在这时踏进浴室的,看到水面上漂浮的如同黑绸般的长,心中一紧,上前一步猛地一把将她提出水面。
“哗——”女人白皙的脸如出水芙蓉,还好,她睁着眼睛,就是眼神有些茫然。
“你Tm想死就死远一点,不要死在我们叶家。”叶以深怒不可竭,心有余蒂,还好,她还活着。
夏晴天讶然,他居然以为自己要自杀?太搞笑了,除非外力因素,她是绝对不会自杀的。他都还没有得到应有报应,她怎么舍得死呢?
“你聋了吗?说话!”叶以深怒吼。
女人玉脂样的胳膊被他快要捏碎了,轻轻挣扎着,“你弄疼我了,放手。”
“还知道疼?嗯?不是想死吗?我今天让你生不如死。”说罢,叶以深快的接着自己的衣服,眼中的怒火仿佛要把她吞噬。
夏晴天害怕了,抓着浴缸的边缘就想逃,却被他直接推进浴缸摔了个四脚朝天,洗澡水呛了好几口。
叶以深扒光自己的度令人咋舌,结实的长腿跨进来激起层层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