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悦?你找我吗?”
“没有……我只是路过……”叶星悦辩解道,不敢直视她湿漉漉黑亮的眼睛,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她白皙修长的脖子,那上面有叶以深留下的痕迹。
心突然好像被一只手攥住,疼的难以呼吸。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叶星悦险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夏晴天察觉到他的表情有些古怪,反手合上自己房间的门,淡声说,“我去找清雅聊会天。”
经过他身边时,手猛地叶星悦抓住,夏晴天震惊的看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甩开了他的手,低声喝道,“叶星悦,你干什么?”
叶星悦颇为难堪,他只是想和她多说几句话而已。
“我看你穿的太单薄了,晚上天气冷,你多穿件衣服。”叶星悦说完这句就急匆匆的离开。
夏晴天还没有反应过来叶星悦这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不远处有人在看她,抬头看去,是面色不善的苏清雅。
叶星悦什么时侯站在夏晴天门口的,苏清雅就在自己门口站了多久。她一边替叶星悦难过,一边又嫉恨夏晴天。
夏晴天看到她,忙走过去说,“清雅,我想和你说件事。”
“说吧,”苏清雅异常冷漠。
“我们进去说好吗?”
“不用,就在这里说吧。”
她不想让夏晴天踏进她的房间,不过她忘了,能来到叶家却是因为夏晴天。
夏晴天不知她为何突然又如此生气,只好解释道,“其实我嫁到叶家来是有苦衷的。我爸爸的公司出现了资金问题,叶以深正好又能帮忙,只是他当初提出的要求是娶我,于是……我爸爸就让我嫁过来了,事情就是这样的,嫁给叶以深并不是我的意愿,我也是没有办法。”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落在苏清雅的耳中却有几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恶之感。
苏清雅阴阳怪气的讽刺道,“夏晴天,你爸爸那么疼你,如果你当初不想嫁,他怎么会强迫你?说到底还是你自己想嫁罢了。”
夏晴天连忙澄清,“不是的,当初爸爸的公司实在是有困难,我只能……”
“好啊,就算你是逼不得已的,那你现在过的也挺好呀,衣食无忧,还是叶氏集团的少奶奶。”
夏晴天听出了她的讥讽,无奈的说,“你看到的只是表面而已,我过的一点都不开心。因为……叶以深对我非常不好,他这个人很暴力,动不动就威胁我恐吓我,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你不要被他表面所欺骗了。”
苏清雅冷笑,“夏晴天,你不要再说了,我长眼睛了我自己会看,这几天我在叶家见到的叶以深并不是像你的说那样。他待人温和亲切,是个谦谦君子,并不像你说的那样。你既然是他的妻子,这么在背后诋毁他,这样好吗?”
夏晴天看她不信,忙焦急的辩解,“清雅,你被他迷惑了,他不是你说的这样,他……”
“别说了,我和你认识这么多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和你无话可说了。”说完,苏清雅转身进了房间,“哐”一声重重的关上了门。
夏晴天彻底石化,事情不是她看到的那样,为什么苏清雅宁愿相信才认识几天的叶以深,而不相信从小一块儿长大的朋友?
这也太不合常规了吧,难道苏清雅已经被叶以深那个混蛋洗脑了?
带着深深的失落感,夏晴天无奈的转身回自己房间,走到两步僵住。
两米之外,叶以深目光阴沉的注视着她,仿佛要将她撕碎一般。夏晴天想起自己刚才的说话,心中恐惧,本能的向后退。
早就听说有些女人喜欢在人背后嚼舌根,叶以深今天是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了,而且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讲他的坏话。
夏晴天看他表情就知道情势不对,撒腿就要跑,却被叶以深大手一捞拽住了胳膊,阴恻恻的笑道,“贱人,你跑什么?”
夏晴天咽了口唾液,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没有跑……”
“我一直觉得你这个女人心术不正,这次被我亲眼看到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我干什么了?怎么就心术不正了?”
叶以深死死攥着她的胳膊,力道大到仿佛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干什么了?你一出来就勾引叶星悦,难道我刚才在浴室还没有满足你吗?你就这么淫荡?还有刚才,你居然敢在苏清雅跟前说我的坏话?”
夏晴天的胳膊被他捏的生疼,可是又不敢反抗,只好小声辩解,“我没有勾引叶星悦,是他自己……”
“你给我闭嘴,到现在了还敢狡辩?你这种贱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完,叶以深把夏晴天往房间里拖,要干什么,她用头丝都能想得到。
“对不起,我错了,我下次不敢说你坏话了,求求你放了我。”夏晴天一边挣扎一边求饶,眼泪都快吓出来了。
叶以深猛地将她拦腰抗在肩上,冷笑道,“你不是嘴硬吗?现在知道求我了,不过太晚了。”
夏晴天脑袋朝下,血瞬间涌到大脑里。她很想大声求救,但这里是叶家,是叶以深的地盘,哪怕是喊破嗓子也没有人敢救她。叶星悦或许会替她说两句,但他无疑是火上浇油,而苏清雅,她不想让朋友看到自己这副惨样。
一进门,夏晴天就被扔到了床上,以前叶以深也凶狠,但都不及现在吓人,他那表情似乎要把自己抽筋扒皮了才罢休。
衣服被撕碎,夏晴天哭求着他放过自己,叶以深却像没有听到一般狠狠的折磨,直到她彻底晕死过去。
夏晴天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小白兔,被一只残忍的大灰狼从这只爪子拨拉到另一只爪子下面,还冲她露出獠牙,最后张嘴吃她的时侯,小白兔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