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呼吸让明慕瑶也觉得自己晕乎乎的，她闻着苏茵的信息素味道，只觉得头脑发胀。
过了半响，明慕瑶才撑起身子，看着苏茵呼吸急促，像刚刚绽放的粉色小桃花一样，乖巧的躺在自己身下，却让明慕瑶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有些奇怪。”
明慕瑶凑近了苏茵，闻着她身上让自己快要发狂的味道，说：“你的信息素味道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苏茵咬了咬嘴唇，她殷红的眼角珠光莹莹，让明慕瑶像失了神一样，过了半晌，她才凑过去用舌尖卷起那泪珠，咽了进去。
口中的味道是咸咸的，明慕瑶稍微清醒了一些，低头凝视着苏茵。
“我……”
苏茵颤抖着睫毛，抬眼望着明慕瑶说：“好像快到发·情期了……”
明慕瑶闻言就是一怔，她知道oga都有发情期，只不过始终都没有遇到过，此刻听到苏茵提起，便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腺体坏掉了吗？”
“嗯。”苏茵低声说：“可从前几次开始，它就有感觉了，我想……应该是快好了吧。”
明慕瑶坐直了身子，把人拉起来说：“让我看看。”
苏茵完全没有了第一次的坦荡，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才慢腾腾的转过身，撩起自己的长发露出后颈给她看。
薄薄的睡衣下面是一条形状明显好看的脊骨，凝脂一般的肌肤看着明慕瑶心里有些痒。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有一种想咬上去的冲动，可明慕瑶还是尽量控制自己，伸出手拉开苏茵的睡衣领口。
第一次看到苏茵腺体的时候，那片凸起上布满了牙印和伤口，歪歪扭扭的就好像是蜈蚣爬过一样，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可这一次，虽然有些很深的伤口还存在，可大多数伤痕都已经消退了。
原本狰狞的伤口焕发了新的颜色，在青紫色的疤痕旁边生出了粉色的肉芽，和旁边的伤口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是粉白色的。
明慕瑶忽然想到了什么，顿时脸一红，她想挪开眼睛，却忍不住的注视着那新长出来的腺体。
oga的腺体是那么可爱吗？
明慕瑶忽然觉得心跳的很厉害，她不由的伸出手，去触摸面前刚长出来娇嫩的皮肤……
新长出来的粉白色腺体，看着就仿佛是春日里还未绽放的花苞一样，透着谨慎和可爱。
明慕瑶还是头一次看到还算完整的腺体，和以前那副狰狞的模样几乎是天壤之别。
屋子里的气氛宁静古怪，明慕瑶望着那花苞一般的腺体，缓缓伸出了手，用自己食指的指腹轻轻的摩擦着那片娇嫩的肌肤。
怀中的苏茵刹那间浑身都抖了抖，缩着脖子回过头，用水汽氤氲的眼眸望着明慕瑶。
明慕瑶看着她这副害怕的神情，便哑声道：“疼吗？”
苏茵摇了摇头，紧紧攥着自己的裙角不说话。
明慕瑶闻到了空气中那股不安的信息素味道，她猜想苏茵应该是害怕的吧，不然也不会用这么不安的神情看着她。
指腹的触感非常柔嫩，就好像是婴儿刚出生柔软的肌肤一样，明慕瑶甚至能够感觉到在这腺体下，似乎有跳动的脉搏，和无限的芬芳。
腺体一般都是贮存信息素的地方，所以这里的味道会比别的地方更加浓郁，明慕瑶的手轻轻按了两下，苏茵就开始浑身发软，信息素也像完全控制不住一样泄了出来。
满屋浓郁的信息素味道，冲的明慕瑶一时晃了神。
她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情景，自己把苏茵按在床上，那个时候的苏茵满眼泪痕，嘴里挣扎着说着什么，可明慕瑶并不能听清楚，她满脑子只剩下了单纯的欲望，那是alpha与生俱来的本能。
牙齿刺破腺体的感觉很微妙，苏茵哭的厉害，不住地颤抖着喊疼，可明慕瑶并没有松口，反而恶劣的撕咬着腺体上的那块皮肉，把苏茵折腾到浑身都是鲜血才肯罢休。
那根本就不是性·爱，是单纯的虐杀。
这种记忆只出现了短短的一瞬，可明慕瑶清楚，这些是原本身体的记忆，即使灵魂没有了，身体还是会记住一些事情。
特别是这种依靠本能做出来的事情。
当明慕瑶眼睛一晃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苏茵不知道何时已经被自己抱在了怀里，她正浑身发抖，抓着自己勒住她脖颈的肩膀哭个不停。
明慕瑶手上没有用力，却也吓得不轻，赶忙松开手看向苏茵，开口问道：“对不起，我刚刚没做什么事情吧？”
苏茵脸颊上全是泪痕，她哭得快要喘不上气，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拼了命的往下掉。
“呜……别咬我……求你了……”
苏茵浑身颤抖，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她哭着对明慕瑶说：“我害怕这样，求求你了……”
“别怕，别怕。”
明慕瑶听得揪心，连忙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说：“我刚刚有点失神了，不是故意欺负你的，不要哭了。”
苏茵把脸埋在明慕瑶的脖颈处，双手抓着她的衣角，还是哭个不停。
虽然明慕瑶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可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让苏茵害怕的事情。
想到刚刚那一闪而过的画面，明慕瑶也不由觉得心惊，她似乎已经看到了苏茵趴在床上，后颈处浑身是血的样子，看着就好像是被人抹了脖子。
以前，那个明慕瑶和苏茵亲热，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也不怪苏茵哭成这个样子。
明慕瑶抱着苏茵哄了好久，等她稍微心情平复了一些，才低声对她说：“以后我不会再那样对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