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谨禾裹着舌头细细地舔舐她穴面每一个角落,舌面卷过阴唇吮吸,与之前的强硬不一样,轻柔的力度更带着服侍的意味,这温柔的爱抚简直让余暮感觉自己坠入温潭。
“嗯……啊……”
她抓着洗漱台的台缘闭着眼,感觉思绪都被他的嘴巴舔空了,小声娇哼着。
没一会那娇柔的轻吟就渐渐变了调,余暮细眉微蹙,感觉更多痒意从穴心深处传出。
想要…想要更重一点……
这个想法刚明确浮现出来,余暮就又呜咽出声。
自己一定是被他玩坏了,呜呜呜……
夹着自己舌面的阴唇蠕动起来,薛谨禾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舌尖浅浅在她翕动的逼口戳舔,但就是不插进去,低声蛊惑引诱,“宝宝想要什么,说出来。”
余暮眼角还挂着泪珠,被他吊得不上不下,小腹的空虚让她又想哭了,“要、要重一点……”
“要谁重一点?”
“呜……要老公……老公重一点……”
薛谨禾被她这娇滴滴的声音勾得鸡巴又开始发疼,闭了闭眼绷紧舌根直直戳进了小逼里,勾着软肉刮蹭,舌头抽插间裹着整个逼口重重吮吸,牙齿有意地在红肿的阴蒂上刮蹭。
空虚都被他精准地填补严实,余暮舒服地双目失神,嘤嘤呀呀地娇吟,暧昧的嘬砸水渍声传进她的耳中,刺得她耳根热烫。
“嗯啊、啊……”
舌头次次没入至舌根,肆意地在逼腔里抽插,舌尖绷紧着刺弄她的敏感点。
余暮渐渐有些受不
住,坐在台面上摇摇欲坠,细腿勾着他的脖颈借力,却压着男人的头更加贴紧逼口。
“呜啊——”
被舔到高潮的余暮低叫出声,身体不自觉地往前倾,艰难地扣着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身体颤的厉害,逼口剧烈翕动着又喷出一大股潮液。
薛谨禾被她潮喷溅了一脸,吮嗦着她高潮的逼口榨干她最后一滴淫水,吞吸的食髓知味。
等她渐渐平复了呼吸,才支起身搂住她不断打摆的腰肢,亲了亲她右边泛着潮红的伤疤,语气低哑,“我也被宝宝的骚水喷了一脸,能原谅我了吗宝宝。”
余暮还没从高潮中回神,咬着嫩唇呼吸急促,“原……谅你了。”
“那是不是可以让老公的鸡巴再肏肏小逼?”
灼烫坚硬的龟头抵在了逼口,余暮还没反应过来,湿软的穴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着鸡巴头往里吞。
薛谨禾轻笑一声,“骚宝宝,下面的嘴好馋,又娇又馋,老公真肏重了又要哭饶。”
余暮被他取笑的脸上红晕翻飞,愤愤地瞪他,恶声恶气,“那你别肏、啊——”
粗硬的性器突然的插入硬生生截断了她的话,余暮提着一口气还没喘匀,他就一个狠撞往最深处捣进去,力道大的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
“嗯唔!”余暮被这一下直接肏得飙泪,感觉体内最深处什么东西都被他撞得松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