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父亲呢?”小南耐心地为她解释道:“只有两个人结合才可以诞生新的孩子。你的父亲是谁呢?”
云的心头涌动着疑惑。
父亲?父亲是怎样的存在呢?难道除了妈妈以外,还有父亲的存在吗?
看着她久久不愿回答的模样,小南放下了手中的发梳,说道:“如果你不愿意回答,也不必勉强。以后彼此都是伙伴,没必要为难自己。”
就在此时,云已经思考得出了自己的答案。
父亲就是除了斑以外最常见到的人了吧?那就是白绝了!白绝都是外道魔像是那个人像的复制品。那个男人的名字……那个男人的名字……叫做……
“千手柱间!”
她抬起了头,终于喊出了这个名字,她重复了一遍,说道:“我的父亲是千手柱间。”
小南:……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一瞬间,关于宇智波斑的阴沉形象,都被她重新打上了“待议”的标签。那位看上去很是苦大仇深的“救世主”与“复仇者”真正所想要的,还有待商榷吧。
×
她穿上了黑色的里衣,再按照小南所教的那样,将那件绘有红云的黑袍披在了身上。手臂探过长袖,被小南按着染红的指甲擦过袖口,高高立起的领子遮住了她的下巴,让她觉得有些不习惯。
她还是喜欢只披着一块布的自在穿法。
“这朵红云。”小南指着长袍上绘着的红云,说:“象征给雨隐村带来腥风血雨的战争与罪恶。我们成立晓组织的初衷,就是洗去这些痛苦。”
这些复杂的词汇一入耳,就让云疑惑不已。
战争是什么呢?
痛苦又是什么呢?
罪恶又是什么呢?
她并没有花太多精力在理解这些词语上。小南为她穿戴好了衣物,便独自走到了一旁的走廊上,望着自天空中不断飘洒而下的雨。
看着再没有出声的小南,云偷偷地后退,几步离开了已经陷入了沉思的小南。她用自己的意识搜寻着带土的存在,最终凭借血的媒介,寻找到了正立在一处房间前的带土。他的面前,悬空的走廊栏杆外,雨水斜斜地朝里飘送着。
“妈妈!”
她三步并作两步朝带土身上扑去,却被带土躲开了。
带土恢复了自己的少年嗓音,严肃地和她说:“现在的我,已经没有时间陪你讲故事和玩耍了。”
她似懂非懂,但是明白这是带土对她的拒绝。
不知怎的,她的心底涌上了一股沮丧。
这是“痛苦”的感觉吗?
“还有,以后也不准喊我‘妈妈’。”带土放下了自己横抱着的手,白色的漩涡覆盖在他的面孔上,云只能看到他猩红色的写轮眼。带土看着她低落的神情,说:“也不准喊我的名字。”
“那我喊带土什么呢?”云问道。
“……嗯,我喊你……”不一会儿,她便自己给与了答案:“斑大人。……这样子的话,别人就会更喜欢你吧。”
她的表述很不合意,带土还是从那拼凑的话语中理解了她的意思。
她认为,也许有了敬称,别人就会对他更尊敬一些。
带土对这样的想法嗤之以鼻,却也没有否认。
现在的他虽然收服了长门,却依旧需要更多的力量来完成计划。多一份别人的尊敬与追随,对于他来说更加有利。
“斑大人。”云抬起了头,一边认真地盯着他,一边开始伸手解开黑底红云的外袍:“我从小南那里学会了如何穿内衣,你要看吗?”
带土赶紧伸手制止了她的行动,及时按住她已经解开了一半的外袍纽扣,说:“不需要。以后,你学会了什么也无须展现给我看。”
尤其是穿内裤这种事情。
云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离开。
总觉得……
带土不开心。
从前的他总是一脸不耐烦地为她讲故事,千篇一律、翻来倒去,主人公只有那几个。旗木卡卡西、野原琳、波风水门,还有大英雄宇智波带土。可是现在,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带土再提起那几个名字了。
他也在“痛苦”吗?
☆、第七章·快乐
带土应该很不开心吧。
怎样才可以让他恢复原来的模样呢?像从前见到带土时那样,会笑又会生气、会叹气又会扶额的模样。
云有点烦恼。
对于人类的心理,她毫无把握。她对人类的了解太少,唯一见过的几个人类都不曾对她展露心扉,除了曾经陪伴着她的带土。带着满心的疑惑,她将视线转向了心情一直很好的绝,希望可以从绝那里获知有用的情报。
“请问,怎样才可以让带土变回原来的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