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走出旅馆后,香磷忽而露出了警觉的神色。她闭眼,做出沉思的神态。不久后,从迷の角落里摸出了一件带血的披风。
水月惊:“……那不是佐助的衣服吗?”
香磷:“是啊!”
水月:“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香磷炸:“要要要你管!”
炸毛完后,香磷扯了扯手里的斗篷,将其撕裂为细小的碎片,随意地挂到了附近的枝叶上。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说:“好像有不少人在寻找佐助的踪迹,那就用这些衣服碎片来迷惑一下忍兽的嗅觉吧。”
“木叶的人么……”佐助低念一声,催促道:“散开吧,走了。”
刷刷数声轻响,几个人便各自散开。泉刚想走,就被佐助拽住了手。
“你会医疗忍术吧?我伤还没好,你跟我一起。”
“诶……嗯,好的。”
泉圈出来的据点有许多,一一排查过来十分费劲。佐助的伤势未大好,也不能着急赶路。两人在林间走了许久,脚程便不由慢了下来。
“佐助君,稍等一下。”她喊住佐助,盯着他腹部浸出绷带的一片血痕,说:“刚才赶路太急了,你伤口裂开了。要……重新处理一下吗?”
看佐助这幅模样,她不由怀疑他能不能打败鼬。
要是佐助实力不济,鼬就必须表现出更精湛的演技来才能达成目标。
在获得佐助的许可后,她重新替佐助包扎了伤口。
这本来就是她擅长的事情,做起来十分熟练迅速。
当她的手指落在佐助的肌肤上时,佐助又回忆起了爆炸时将她拥在怀里的触感。
“户崎,晓有联系你吗?”他问。
“有。”泉将一小卷绷带收入了忍具袋里:“有一个叫绝的联系我,想要问我哪儿的美甲更好看一些,想做新款。”
佐助:……???
他表情一沉,变得可怕起来。这样酝酿着暴风雨的表情,却没有换来少女任何的重视。她甚至没有正眼看一下他的神情,而是专注于自己手间的事务。
“短时间内不要再动了。”泉扣好了忍具袋,将手放在他的腹部,手指掠过那厚厚的绷带向上扫去,不知道是在查看伤情,还是在慢慢地用指尖抚摸他的肌肤,挑逗着他:“辛苦你了,佐助君。”
话音刚落,佐助便捉住她的手腕,低声说:“我说过吧,不要做这种事情,我不会容忍第二次。”
“容忍?”
“……”
佐助将她拽入了自己的怀里。
泉跌在他的双臂之间,视线与佐助直直对上。他的表情颇有几分认真,目光里含着审视的意味。那双墨黑的眼眸像凝了一团毫无星光的夜色,缺乏温和的情感。
“佐助君?”泉心里有着不妙的预感。
——这小伙子莫不是瞧上她这个老太婆了!
——明明她没有主动对这个小伙子下手啊!她对小年轻可没有兴趣!
“别乱动。我的伤还没有好。”佐助冷声说:“如果你乱挣扎,我的伤口裂开了,包扎还是需要你来动手。别给自己惹麻烦。”
泉果然不动了。
她一向是个柔顺的人,此刻蜷在佐助的怀里也是如此,看起来像是无害的小动物一般。柔弱无骨的身体与微含茫然的眼神,让她像是一只无法走远、亟待猎取的小鹿一样。
佐助低头,向她的面孔压下身去。黑色的眸子,缓缓阖上。
少女微急的鼻息,已经拂到了他的面颊上。
就当他快要品尝到与梦中如出一撤的亲吻之时,他的肩膀传来一阵剧痛。
——伤口裂了。
“佐助君,请先处理一下伤口吧。”他怀里的少女立刻推开了他。
“……好。”佐助扶住额头。
[失败×1]
处理完伤口,泉若无其事地站起来,继续向前走去。
佐助盯着她的背影,不由有种……翻车的感觉。
刚才的她,看起来满是清纯可怜的意味;而现在的她却又落落大方,好像根本不记得那种暧昧的时刻。
她能在游屋那种地方混得如鱼得水,不用想也知道,她必然很擅长伪装自己。
他们俩搜寻了一个废弃的据点,毫无收获。这潮湿阴冷的地下洞穴,还令泉回忆起了曾经和小带土一起打地铺的可怕回忆。她不想在这种糟糕的地方多待,便快步朝洞穴外走去。
“喂!户崎!”
这一次,佐助直接将她推抵在洞穴的石壁上,用手阻住了她朝洞口处逃走的去路。
“佐助君,这样的动作,可要当心手上的伤口啊。”她柔软的声音带着担忧。
“不用管。”佐助已经察觉到了手臂的疼痛,但是他不想管那么多。
被他推抵在石壁上的少女,微微缩着身体,疑惑地望着他。她新橘色的衣领下露出一小截晶莹的肌肤,暗暗生着光。这不设防备的角度,就好像是在以另一种方式告诉他,“我不会伤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