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泉一惊,下意识地就把背部转向他,免得他看到什么奇怪的地方。
“……躲什么躲。”扉间瞥他一眼,取出一件宽松的男式和服扔给她:“又不是没看过。”
“唔,谢谢。”泉道了谢,裹上了扉间的衣服。
扉间的身材比她高大的多,原本只是中袖裁剪的衣服,到了她身上却显得松松垮垮的,衣摆堆堆叠叠挤在一块儿,用系带勒紧了才不至于显得过于宽松。
她笑眯眯地抬起袖口,凑到鼻前,说:“是扉间大人身上的味道啊。”
扉间眉头一跳,便死板地移开了视线,假装没听到泉这句不知是挑逗还是感慨的话。
“啊,对了。”泉说:“我想去洗澡……”
“这里不方便,都是男人。”扉间活动了一下手腕,直截了当地用单手把她举了起来,扛在自己的肩上,朝外走去:“我带你去河边。”
扉间的肩膀很宽,肌肉匀实,单手扛起她来轻而易举。
泉就像个被父亲带出门玩耍的小孩似的,挂在了扉间的背上。
她的身上没什么肌肉,摸起来柔弱无骨。扉间的手臂勒着她的腰,渐渐地紧了起来。他不自觉地将她的腰身和记忆中进行对比,发现她那软软的腰肢好像比过去又细瘦了几分。
……这家伙是不是没好好吃饭?怎么感觉越来越瘦了?!
扉间蹙紧了眉。
他神游天外,出神得厉害,意识完全在泉的腰上打转,想着手上摸到的腰和昨天晚上看到的腰,一时之间,没注意到别人靠近的脚步。等到他听到柱间的声音时,为时已晚。
“……扉间?!”
柱间捧着一叠文件,笔直地杵在道路的中间,迎面拦住了弟弟的去路。他的视线就这样耿直地从自家弟弟的身上,扫到了泉的身上,再落回了扉间那无比冷淡正经的面孔上。
“你扛的这个……”柱间只能看到扉间扛着一个人,但看不清他扛的到底是谁。
“我走了。”扉间将肩上的人勒紧了些,用飞雷神之术离开了兄长的视线。
扉间走的太急,柱间只觉得面前一阵风儿卷过,无情又无义。
寒叶飘逸,洒满柱的脸。扉间叛逆,伤透柱的心。
柱间摸着下巴,开始了揣摩沉思。
扉间肩上那个人有点眼熟,但是凭着两条腿,柱间又实在认不出那是谁。
往好处想……
他弟弟这是开窍了,打算结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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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要一个人生活,你想过怎么活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