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佐助干脆地拒绝了:“我要走的道路,和鼬所期望看到的完全不一样。我不可能按照鼬的意愿来行事,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来振兴宇智波一族。”
“这个孩子和我有些相似……对于前人的遗志,我们都没有任何的兴趣。”花时低声地说:“不过,也不太一样。至少我可没考虑过复兴宇智波一族这样的事情。”
“他在死前,见过你对吧。”佐助走到了花时的面前,这个少年略略比花时高一些,两人勉强可以平视。他说:“鼬……还说了什么吗?”
“啊……”花时沉思了一会儿,说道:“‘请不要把这一切告诉佐助,这是我最后的请求’。差不多就是这样的话。”
佐助面无表情,但他的指尖却悄悄一缩。他低下头,缓缓地朝着黑暗的地方走去。他的呼吸声有些沉重,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可能出口的话。
佐助的身影消失在他们两人的面前,带土便开口了。
“你对佐助的关注有些过多了。”他说:“虽然他会是我们暂时的合作者,不过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人,还不值得你花过多的心思去关注。”
“你在说什么?”没有了佐助在身旁,花时便不用刻意装出淡定成熟的模样来。她挑眉,横抱着双臂,语气颇为直横:“我关注佐助,关注绝,关注芦荟,还是关注一只飞奔的母鸡,和你有任何的关系吗?我们也只是普通的合作者而已。”
带土一手搭在面具上,秒切换阿飞模式:“喔!花时前辈喜欢看母鸡飞奔!真是独特的兴趣爱好呢!小恐龙已经失宠了吗?”
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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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的身体逐渐恢复,他已经可以自如地行走和战斗了。作为临时的合作伙伴,鹰小队和晓组织决定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大家以后都是要一起做大事的人,先一起吃颗药丸吧。
“由你亲自和佐助谈吗?”花时用小指勾着手上的苦无,示威一般在带土的面前将苦无晃动着:“佩恩呢?——抱歉,我忘记了,首领不需要向成员报备去向。”
“他已经去木叶狩猎九尾了。”带土说:“你想去的话,应该还来得及。”
花时轻哼了一声,收起了苦无。站在带土身后的鬼鲛露出了一颗尖锐的牙,他上上下下地扫过心思各异的两位同伴,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是佐助和他的几名同伴来了。佐助在带土对面的位置上坐下,剩下的几人零星站在长桌的四周。背着大刀的鬼鲛盯着佐助,发出了意味不明的低笑声。
“在笑些什么?”花时有些疑惑。
鬼鲛的笑点一直都很奇怪。
“我在笑……终于甩开了鼬,这一次却要和鼬的弟弟做同伴。这有趣的命运难道不可笑吗?”鬼鲛说。
他的话说完不久,佐助就将双手撑在了桌上,向晓的三人布告了自己的目标:“我们鹰小队的目标是毁灭木叶。”
带土无视了桌旁的石椅,直接侧身坐在了桌上,用一只手撑着桌面。他低下头看着佐助,说道:“话虽如此,那你们具体的目标又是什么?”
“解决木叶的高层。”佐助回答:“其他的不是我的目标。”
一直在观察着佐助的鬼鲛插口说道:“想要攻击上层的话,下层的人就会保护他们。你所说的事情,并不简单啊。你们虽然组成了‘鹰’,可是战力还是不足。”
鬼鲛的语调有些轻慢,这样略带着轻蔑的语气,让佐助身后那个名为水月的银白色短发少年有些不满。他笑了一声,仿佛鬼鲛说的是什么可笑的笑话,然后说道:“鬼鲛前辈,你最好不要太过小看我们了。说起来……那时的游戏还没有分出胜负吧?”
顿了顿,水月低下头,将手放到了身后大刀的刀柄上:“这一次,我可是要动真格了。”
一旁的重吾喝止道:“住手!水月!”
显然,身为普通成员的他并没有什么威慑力,水月没有理会他的阻拦,悍然拔出了自己的大刀,朝着鬼鲛的方向挥来。鬼鲛一笑,也没有闪躲的意思,竟也想伸手去握自己的鲛肌。
大家还没有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吃一颗药丸,就开始真刀真枪地对上了——这可不太妙。
千钧一发之际,坐在长桌上的带土笔直地朝前一滑,将手腕向前探出。“铿”地一声厚响,水月的大刀直直地击在了带土的手腕上,被阻拦住了去路。水月一惊,满面诧异,不可思议地盯着带土那用来阻挡大刀的手腕。
“仅凭腕力就……”
目睹了这一切的花时挑挑眉,不说话。
带土的腕力如何,她可是最了解不过了。
“佐助。”带土沉下声音,说道:“你没有管教过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