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恶!他也想做近侍!但又不能丢下手中的工作!谁让他是对主公来说独一无二的存在,本丸离开了他就无法运作呢!真是又快乐又痛苦啊!
“怎么,是来送出阵名单的吗?”压切
长谷部停止了心底的百感陈杂,将手撑在桌上,如此问道,“日光,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没想到你竟然做了近侍。”
优娜将出阵的名录呈上了,很谦逊地说:“只是暂时担当罢了。”
“好好干活!”压切长谷部看着她的目光,宛如看着自己不成器的傻孩子,“在主公身旁,可千万不能笨手笨脚的。要是像之前在我这里工作那样傻乎乎的,绝对会惹出事情来。”
“我、我明白了。”她下意识地放恭敬了态度,在这位严父一般的付丧神面前服了软。
压切长谷部坐下来,翻动着出阵名录,誊抄到了手边的书卷上。一边抄,他一边说:“烛台切今天也要出阵嘛。他一定很高兴吧?说不准今天回来还要为你庆祝一番呢。”
语气莫名地像与外人闲扯起孩子他妈。
“兄长也要出阵么?”她踮起脚来,凑过去一看,果不其然,其中一支编队的名单上就写有烛台切光中的大名,而且他还是队长。剩余的队员里还有鹤丸国永、太鼓钟贞宗和大俱利伽罗。
“鹤丸阁下也在这支队伍里吗?他不是时常和一期先生一起出阵吗?”她好奇地问。
“一期一振去大阪的地下城了。”压切长谷部头也不抬,抄录完了最后一个名字,就将那张名表递回给了她,“一期不在的时候,他的队员就会分配去其他的队伍。”
“原来如此。”她拿回名录,说,“那我先走啦,长谷部先生。”
“等等——”压切长谷部站起来,迟疑地喊住她。
“嗯?”她在门前停下了脚步。
“没、没什么…”压切长谷部有些局促地侧过了头,“加油。要好好为主公献上全部。”
“那是当然啦。”她笑起来。
长谷部看着她的笑颜,目光侧得更远了,不自觉地就用手捂住了额头——啊可恶,若非近侍和他的工作都那么忙,他会想像先前那样把这家伙按到腿上来抱着坐一会儿。只是眼下还有好多活没干完,啊啊啊啊——!
就在压切长谷部懊恼的时间里,移门合上了,新上任的近侍已经下了楼,木质阶梯嘎吱嘎吱的轻响,隐约地远去了。
优娜离开了社畜之屋(不),连忙去传递出阵的消息。这种出阵的名单,有时是提前决定好的,有时是当日才决定的;一旦拟出了名录,就需要近侍亲自去一一通知。
她到了烛台切光忠的房间门前,轻轻地唤了声:“烛台切哥。”
下一刻,门刷的一声开了,一只鹤飞快地突了出来。
“日光——”鹤丸国永兴奋的脸贴在了她面前,“你竟然做近侍了!!这太惊人了!”
优娜后退一步,看着从兄长房间里探出脑袋的鹤丸,心中顿时浮起一阵古怪——为什么大清早鹤丸国永就出现在了烛台切光忠的房间里?!而且还是穿的寝衣?!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令人怀疑!
“鹤丸阁下,您怎么会在这里?”她小声地问。
“哦~”鹤丸说着,朝她
飞了个眼,说,“我和光坊~当然是在夜晚增进感情了。”
“增、增进感情?!”她瞳孔地震,“你们,增进什么感情,哪种感情?”
“当然是那种感情啦!”鹤丸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就是你想的那种感情。需要在夜晚时,两个人深入灵魂地交流才能增进的那种感情。”
“是…那种感情……!”优娜倒吸一口气,“鹤先生,你——”
你们是HOMO吗?!?!
就在这时,屋内传来了烛台切有些困倦的声音:“怎么,鹤丸,你在和谁说话?小伽罗还在睡呢……”
优娜皱了皱眉,发现事情并不简单,她惊觉这屋内可能还有第三个人。
于是,她将脑袋向烛台切的房间里一探——
只见房间之中,除了鹤丸与烛台切之外,还有着大俱利伽罗与太鼓钟贞宗,四个人都是穿着寝衣,四仰八叉地睡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地上堆满了牛奶瓶与啤酒罐子,一看就是昨晚开过伊达组Party了。
优娜:……
打搅了。原来你们不过是开了个同僚聚会。你们的黑眼圈都是因为增进友情而出现的。
“什么嘛,鹤丸阁下说的这么神神秘秘,我还以为鹤丸阁下与兄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优娜小声地嘟囔,“原来不过是四个人一起喝酒罢了。”
鹤丸听了,像是恶作剧成功,立刻笑的仰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