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睡着了,睡得还很熟,一直到太阳晒屁股才醒……
从离开学校到现在。
这大概是我睡得最熟的一次。
唯一的不足是一睁眼就看到郁朽拿着毛巾在擦拭腹肌。
「你——」
我真无力吐槽,心头一跳,拿着被子挡住视线。
相比我的无措,他好坦然,直接朝着我走了过来,水珠顺着肩胛落下,他单手撑着床,一只手还伸进了被子里。
「诶!你干嘛!」
我裹着被子,吓得不轻。
郁朽微微挑眉,任由水珠沿着下颚线滑落,从被子里抽出暖水袋,面无表情道:
「昨晚往我怀里钻的时候,怎么不害羞?」
我:……
「你,你别胡说!」
我脑子嗡嗡。
郁朽冷脸看我,一动不动。
我皱眉,莫名有点害怕:「你看什么。」
郁朽喉结滚动,索性坐在床上,把毛巾丢给了我:
「给我擦头发。」
我:……
我想吐槽一句,但是毕竟拿了他钱,还是乖乖拿起毛巾。
「你什么时候回去?」
我小声询问。
郁朽抬眼看我,淡声道:「你是以什么身份问这句话?」
知道他不想回答,我也懒得再问,只是拿着毛巾搭在他的头上,他却扣住了我的手腕。
「郁朽。」
「我不来找你,你是不是这辈子就不来找我?」
郁朽的问话过于直白。
我没吱声,选择默认。
我和他不一样,他有的是资本玩乐,我踏错一步,等待我的就是万丈深渊。
债主随时会闹到医院,亲戚也不会善罢甘休。
生活已经很辛苦,我不想再给自己太多感情上的负担。
郁朽轻笑一声,松开了手腕,「文初曼,你是真的没有当一个雇员的觉悟。」
我微微皱眉,不想和他吵,只是淡声道:「饿了吗?我去做早餐。」
郁朽:……<olstart="44"><li><li><ol>
早餐做好。
郁朽就坐在我的对面,可能是阳光恰好,我竟有种温馨的感觉。
匆匆吃完一片面包。
我环顾了一圈家里,可能太久没人住,显得有些空荡,角落里还有拳套沙袋,我怔了怔,索性开始收拾。
就是沙袋过重,我得拖着……
「沙袋,拳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