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就有人看过来,眼底含笑。
我挺清楚,郁朽谈恋爱全靠钞能力,并不算会说情话的人。
可是此刻这句话,还是让我红了脸,还好车厢里比较昏暗。
「你能不能别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文初曼,我就是喜欢和你待在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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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真是危险发言,吓得我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
「别说了。」
郁朽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慢慢松开手,蹙眉:「到那儿还有段路,睡会儿吧。」
郁朽头靠着座椅,凑近到我的面前,特别小声的道:
「那天图书馆,你没叫我,我好难过。」
我:……
不等我开口。
郁朽已经扭头去睡觉了,我看着路灯照过他的侧脸,一时无言。<olstart="35"><li><li><ol>
当大白这件事,我做好了熬夜的准备,但是没想到最磨人的是热,就好像夏天待在烤炉里。
第一次不太懂。
听了建议,穿了件自认为薄的衣服,结果热的受不了,只能强忍着。
「喂,你看郁朽那防护服。」
室友整理着混检的试管,笑着出声。
我热得不想说话,朝着不远处看了一眼。
那儿站着好几个大白,郁朽那个子太扎眼了,防护服穿在他身上都舒展开了。
郁朽好像是带队的,此刻正和其他人说话,说完就麻溜的提着蔬果袋子上楼,挨家挨户的分发。
距离隔得不远。
他来来回回的身影,我基本都看得见,也从未想过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做起事来还挺利索。
……
从早到晚。
夜里的白炽灯和来的时候一样亮,总算是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实在是有些困了。
「宝,那边好像有人找你。」
「啊?」
我疑惑的起身,远远就看到秦泽的车停在小区门口,不禁走了过去: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秦泽失笑一声:「去你们学校送物资,听说你跑这里来了,不太放心,过来看看。」
「害,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无奈的笑了笑,「我穿着防护服呢,倒是你,别乱跑。」
话音一落。
不远处传来一阵某人的叫唤声。
「文初曼!」
「文初曼!」
「哪个是文初曼?」
郁朽一喊。
我冷不丁打了一个激灵,看着他一路扭头看别人衣服上的名字,莫名觉得很好笑,也确实笑出了声。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