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不着,一闭上眼就是璎珞七窍流血的样子。
弘历,你不是喜欢她的吗?你为什么还要处死她?
还有,娘娘那么喜欢她,你处置了她不怕娘娘伤心怪你吗?”
弘历听着她提起他喜欢魏璎珞和皇后会伤心,强忍心头的恼意,只是语气到底不好。
“胡言乱语,朕何时喜欢过魏氏?
至于皇后理应做好六宫表率,岂可为了一个履犯宫规的宫女心生伤心怨怼?”
凉月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出声询问。
“不说娘娘如何,你还说不喜欢她?
不喜欢她,你一个帝王会故意为难一个小宫女?时刻关注她?
不喜欢她你会阻止傅恒的求娶?
不喜欢她,在皇后娘娘的长春宫你还想要宠幸她?”
弘历被她的话一噎,竟有些无言以对,他能说,自己宠幸魏氏是因为想起她,欲望不受控制。
看着凉月怀疑的眉眼,他只能承认先前确实对魏氏有过心思。
魏氏与宫里的女人不太一样,很容易就吸引了他的目光。
可真要比起来,魏璎珞的那点与众不同,在仿佛是个迷一样的凉月身上根本就不够看了。
渐渐的他想起魏璎珞的时候越来越少,他的身心竟不知不觉的都被凉月吸引。
“朕那时确实有过心思,可后来拥有了你,哪里还记得她?
早知今日,朕就不该受傅恒的激将答应将你许出去。
朕应该在现你掩盖肤色之时,就该不顾你的意愿要了你。”
凉月听着他大言不惭的话,嘴角抽了抽,要不是她给他下了蛊,他能想起她,强迫她才怪。
“既然动过心思,你还杀了她。”
弘历闻言,眼神闪了闪,语气幽幽。
“你当真信任傅恒没有碰过她?”
“傅恒是正人君子,即便情到深处也会克制自己,我自然是相信的。”
听着她斩钉截铁的话,弘历只觉得心头一阵闷痛传来,她竟如此信任傅恒。
“可朕不信,他明知道你成了朕的女人,还是占着大义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更何况之前,他与魏氏纠缠不清,是朕亲眼所见,若说没有什么,他为什么迫不及待的要求娶?
朕是男人,又岂会不知男人若是动情,又怎能忍受心爱之人在怀还无动于衷?”
凉月听着他的话,只觉得狗皇帝的心思想的实在多,多疑简直是刻在了骨子里。
“可明明璎珞是被……还是我亲眼所见,身子也是我和琥珀为她清理的。”
弘历看着她眉头紧锁,只觉得心头梗的更厉害了。
咬上她的耳垂,含糊道:
“晴儿,傅恒碰了你,朕舍不得杀你,有一个你朕已经够恼火的了。
可魏氏不一样,你们口口声声说她是失身于太监。
可那些人早就死了,死无对证,谁知道是不是你和皇后为了给傅恒脱罪,故意编造出一个故事来推脱。
秽乱宫闱,对朕不忠,朕宁可错杀也不可放过,不是谁都有你这般好运让朕舍不得。”
凉月闻言,也不敢再与他争辩。
狗皇帝摆明了不信任傅恒,误会就误会去吧。
凉月的耳垂被他含在口中,吸吮舔舐,引的心头一阵颤栗。
连忙伸出双手抵在他的胸口,颤声道:
“弘历不要,会伤了孩子!”
听着她软糯带着一丝颤抖的嗓音,弘历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
“朕迟早会被你折磨死。”
凉月听着他咬牙切齿的话,心头一颤,她不放心的叮嘱。
“这回怀的是双胎,大夫说本就容易早产,让尽量不要同房。”
弘历看她心虚的模样,额头的青筋直跳。
“哼,傅恒真是好本事!”
凉月瘪了瘪嘴,不敢再出声,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显然不打算再理他。
弘历见她如此,强行扳正她的身子,咬上了她唇瓣,拉着她的手往下方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