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还真有这事,一对恋人在电话里斗嘴,突然一个女人声音“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说“你们说话好好笑喔。”
梁天舟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下了班,捧着一捧玫瑰花,就直奔报社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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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报社,新闻采编部的人说刘斯芸早就下班走了,说是身体不舒服,早点回家歇歇。
梁天舟又赶到斯芸家,这次确定她在家,就在门外敲门。
“咚咚!”里面没人应。
再敲,
“咚咚!”还是没人应。
“不要敲了!她不在家!”左边隔壁的忍无可忍,拉开门伸出脑袋来,对梁天舟没好气地说道。
“肯定在家!”梁天舟执拗地继续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
一会儿,右边隔壁的又隔着门板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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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什么敲!吵死了!”
梁天舟也隔着门连忙道歉:
“对不住了,打扰您了。”
变成轻轻敲,再轻点。
这时候,斯芸的门开了一道缝,她堵在门里,眼圈红红的,对梁天舟说:
“梁科长,您请回吧。我不想见到你!”
梁天舟正要推开门挤进去,斯芸早料到他有这一招,“嘭”地一声,把门关紧了。
“斯芸,这是怎么了?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改还不行吗?”
里面没声音。脚步声也没有。梁天舟知道她还在门后面。
“能不能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对我这样?”梁天舟语气里都有哀求的成分了,他自己也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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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半个钟头,里面才传出斯芸的声音:
“你走吧。我不会开门的。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
梁天舟绝望极了。
看来一定是生了什么,现在这样等下去,也等不到斯芸回心转意。拖着疲惫的步子,梁天舟从斯芸家楼上下来,踽踽独自走出楼道,脑袋空空的。
天,飘起了小雨,细如丝。洒落梢,扑在脸颊,凉凉的,滑滑的,温温的,润润的。凉凉滑滑的是雨,温温润润的是,梁天舟的泪。
楼上窗台后面,珠帘轻启,帘后的人儿,隔着木框玻璃窗,无声地凝视着,楼下那个久久不肯离去的身影。雨,模糊了窗,泪水模糊了双眼。
直到梁天舟终于顶着雨离去,才转身倚着窗棂,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