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舔过唇间，「嫁给我，等我在红尘活厌了，把这具不死不灭的躯壳换给你。」
我凝望他弧度上挑的眼睛，忍不住问：「世上除了我们，还有其他异类存在吗？」
赵渊俯下身，暧昧地贴着我耳朵，「何小姐想知道，就嫁给我……」
没等我推开他，熟悉冷怒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没料到会在这遇上姜思年。
我和赵渊同时回答，答案都让姜思年脸黑。
「相亲。」
「做成年?该做的事情。」赵渊微笑摩挲下巴。
姜思年的脸色冷得可怕，向来浅色的瞳孔完全冻住。
他抓着我手腕，那样紧，紧得我?疼，我却没有?丝抱怨挣扎，乖乖地跟着他出了纸醉金迷的酒吧。
捏着我的手腕收紧抬起，动作娴熟利落，?个反身就把我抵在墙角边。
……他是把我当成那些犯?了。
姜思年从口袋里摸出烟，单手点上，青灰色的烟抚摸他冷厉的面容，瞳孔中火星光电忽明忽暗。
「来这做什么？」
他已经问过我?遍，像是不信我的话。
在他面前，我从不敢撒谎，我老实重复：「相亲。」
姜思年咬着烟蒂的唇抿成?条线，「别离他太近，赵渊这个?有问题。」
我垂下眼瞳，赵渊有问题，我也有，我们都是异类，才最适合走近。
「那姜检来这做什么？」想到酒吧里妖精?样的美?，还有那些女?看姜思年的眼神，我嘴里发苦。
「查案子，办公务。」他言简意赅地说完，脸色依旧冰冷。
「姜检问完话了，能不能松手……」我讷讷出声。
小时候，我犯再?的错，姜思年都会帮我扛着，没有罚过我，更没有这样对过我。
心尖的拧痛又出现了。
姜思年松开手，摁灭了唇间的烟，「眼睛红了？很痛？」
我寄居在?类躯壳里，对七情六欲懵懂，对肢体间的接触却分外敏感。
姜思年的表情，冷淡的语气，握紧的手指……都让我很痛很痛，痛到想掉眼泪。
我多想再听他说?句，「文淑哭了就不漂亮了，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是，我等到的是他连名带姓喊我名字。
「何茉，五年前你欠我的旧账，还记得吗？」
9
我在发抖，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