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她们异口同声道。
陈词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本《基因遗传学》递到两人面前，一本正经道：“那么，请宣誓吧。”
沈泽雨与许落苏对视了一眼，将手按在了书上，跟着陈词一起宣誓道：“我宣誓……”
“此后，无论贫穷与富贵，疾病与健康，我都将违背我的生物本能，违背我自私的基因，全心全意去爱对方，信赖对方，永远不会放开对方。”
“即使死亡，也无法将我们离分。”
这着实是一场很特别的仪式，哪怕省略了很多步骤，也令人赞叹。
话音落下，台下宾客掌声四起。
恰好此时，远处海底深渊，传来了一声悠扬的鲸鸣。台下的小花童林初晨，抱着戒指盒走到了两位新人面前。
小孩子打开了戒指盒，陈词下达了指令：“那请你们交换戒指吧。从今往后，这枚戒指就是你们彼此相爱，也是彼此约束的证明。”
许落苏取过戒指，转身面向沈泽雨。
她今天踩了将近五公分的高跟鞋，比沈泽雨更高了。
此刻垂眸望着沈泽雨，双眼亮晶晶的：“阿泽……”
“嗯？”
“伸手。”
沈泽雨伸出手，许落苏托着她的右手，将戒指推进了她的右手食指。戒指戴稳之后，许落苏低头，吻了吻她的食指，小小声地开口：“你会一直爱我的，对吧？”
沈泽雨颔首：“嗯。我会。”
她勾唇一笑，托起许落苏的右手，另一手取过戒指，缓缓推入她的指节中：“我会一直爱你。”
“以生命，以灵魂，如同爱我的作品那样永远执着地爱你。”
戒指推入指根，陈词激动得高声宣布：“仪式完成，新娘可以亲吻新娘了！”
于是许落苏倾身，吻住了沈泽雨。
“啪啪啪啪啪啪……”
台下掌声四起，翁然靠在了丈夫的肩膀，高兴地抹着眼角的泪。
许倾月拉着夏思琪的手，挨在一起，小声嘟囔：“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也举办个婚礼。”
在沈泽雨亲友这一边，秦之月鼓着手，和孟蜚唏嘘：“唉，真不容易啊，阿泽竟然嫁出去了。”
而在更远处的地方，巨鲸“呜呜呜”地从深海跃起，飞过半空，形成一道完满的拱月，又跃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