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伸手抓住领子使劲摇晃，却抓了一手滑腻腻。
他下意识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
“呕~”
一股臭味冲入鼻腔，立刻引起生理不适。
张总看着陈凡嘴角滴落的丝丝晶莹，好像明白了什么，顿时再次干呕起来。
“呕——”
他强忍着没吐出来，赶紧用陈凡的衣服擦了擦手，然后继续呼喊。
“陈凡，醒醒！”
在不断摇晃和呼喊声中，陈凡悠悠转醒。
记忆逐渐回笼，一股委屈涌上心头！
“呜啊啊。。。我爹要打死我。。。”
“他说让我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否则就要弄死我。。。哇啊啊。。。”
如同火云邪神崩溃痛苦的场景在此上演，张总就是那唯一的观众。
他就奇了怪了。
这父子俩到底是有啥深仇大恨啊！
脸都给打肿了，这是亲爹吗？
这特么是仇人吧！
张总艰难站起身，活动了一下麻的双脚，望着痛哭中的陈凡陷入沉思。
难不成。。。
陈凡这小子还隐瞒着其他事？
想到这，张总顺势坐在一旁的长椅上，循循诱导道。
“陈凡，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我？”
“如果只是多年没回家探望，你爹陈老头会下手这么狠？”
“你若还隐瞒着不说，我就是想帮也帮不了你。”
“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还有什么矛盾？”
陈凡闻言止住哭泣，转而陷入沉默。
他本以为只要自己诚心道歉就能挽回父子关系。
可他低估了陈北玄的记仇程度，也高估了自己。
脑袋一片浆糊的他，选择了破罐子破摔。
“当初答应给你找的伴读女孩，就是我的女儿，小鹿。”
轰隆隆！
咔嚓！
张总的心中划过一道晴天霹雳，将其劈的外焦里嫩！
所有疑点在此刻都如同拨云见日，清晰明了。
什么狗屁亲戚家养不起。。。
全是你陈凡自己利欲熏心！
如果有人要卖自己的儿子，他也不会去原谅那个人！
怪不得人家陈老头不原谅你，怪不得要踹你。
他都想上去踹两脚！
这特么干的叫人事？
张总压抑着心中怒火，咬着牙摇头叹息。
“陈凡。。。你可真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