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向为没听明白。
韩医生看这反应，又看了看向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说漏嘴了。
“哥，没什么事，你先吃饭吧！”向生上前想扯开话题。
向为才不是那种装傻的人，联想了一下韩医生的职业，大概有了个不敢去猜的想法。
看着向生的脸，表情少有的严厉：“你去我办公室等我。”
“哥。”向生还想说些什么。
“不想我发火就听话！”
——
回家的路上，两人都没有再开口。
“早点休息。”到了家，向为就丢下一句话，衣服都没脱就进了卧室。
向生没见过向为这个样子，在她印象里，向为永远偏袒她宠爱她。
她一时心里也没底。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伸手拿来床头上的手机，已经是凌晨一点。
手机里的信息很多，基本上都是新年快乐的祝福语。
向生点了几个熟人回复，其中就有纪羡的信息。
一顿操作后，还是有点担心向为，于是打开了房门。
一走出来，向生就闻到了浓烈的烟草气息，她皱了皱眉，抬头就看见了阳台上一抹孤单的身影。
也许是感同身受，他的哥哥也一直是这么孤单的一个人。
向生走过去，有些担心：“哥，你怎么还吸上烟了？”
向为也不瞒她：“有心事。”
向生：“因为我的病吗。”
向为没说话，又抽了口烟掐灭。
向生见他穿的单薄，进屋给他拿了条毛毯披上：“……不用担心我，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看着向生的举动，一直处于低沉压抑的向为突然低声笑了：“我才意识到你长大了。”
向生也笑了：“你才发现。“
“是啊，下个月你就成年了……”
“大学来我身边吧，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现在工作稳定了，大学就来这里读书吧。”
向生没说话。
两个人都没再提抑郁症的事。
但向生发现往后时间里向为一有空了就是陪在她身边。
——
向生回到江城的时候正好赶上一彻的生日。
“还回家一趟吗？放东西。”纪羡来接的她，说话间自然的接过向生手中的行李箱拉着。
向生虽预测到了江城的寒冷，但还是被出了机场的凉气吹得透彻清醒了许多，她拢了拢衣服，把带着大毛领的帽子扣在头上：“不回了吧，别让一彻他们等急了。”
纪羡看着她被冷到的小举动勾了下嘴角，抬手打了一辆出租车：“那行，你先进去暖和点，我去后面放箱子。”
由于一彻对过生日没什么感觉，但好歹也是他一生一次的成人礼，林听还是花了点功夫给他定了个观景好的天台。
场地装饰的很温馨，虽然是天台，但有一层玻璃顶罩着也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