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成生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秃了。先不提林子峰和陈黎关系，陈黎的品牌本身就能吸引年轻客流，而且客质都非常不错。
王成生思来想去，还是把电话打给了林子峰的助理。
这些日子，都是林子峰的助理在处理收购的细节，和几个管理层接触过几次。
“黄总助，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我想问下林总现在有空吗？有个品牌续约的事我想找下林总。”
黄笒公事公办：
“王总，现在我们还没有走完流程，您应该找您的上级汇报而不是找林总。”
更何况，就算走完收购流程，按照王成生的级别也够不到和林子峰直线汇报的等级。
王成生给黄笒留下的印象非常差，可以说一旦收购完成，王成生就是他们第一批要剔除掉的人。
电话那头的王成生尴尬一笑。
“工作上来说自然是的，但这个品牌比较特殊，是林总女朋友的。”
女朋友？
黄笒讶然，他跟了林子峰这么多年，从来不知他有女朋友，前仆后继的女人是不少，但林子峰向来对那些女人没什么好脸色。
“你详细说说，什么情况，我和林总汇报。”
黄笒敲门进去时，林子峰正靠在椅子上小憩。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睁开了眼。
“什么事？”
黄笒将手中的文件递给了林子峰。林子峰接过，翻到第一页就顿住。
黄笒把林子峰的反应都看在眼里。
很快林子峰就往后翻。
黄笒也向前走了一步。
“林总，刚王成生来了电话，说这个品牌目前在大规模从万顺撤店，因为这个品牌的老板和您认识，所以想问问您能不能帮他联系联系。”
黄笒边说，边偷瞄着林子峰的反应。
林子峰面色如常，翻动着文件。
“怎么，王成生现在连这些事情都处理不好吗？”
万顺现在的管理层已经无能到这个地步了？
“王成生说，他联系不上这个品牌的老板，说电话打不通。”
林子峰把文件往桌上一摔。
“联系不上就亲自上门去找啊，王成生是废物吗？”
黄笒替林子峰工作以来从未见林子峰发过这么大的火，当即点头。
“好的，我这就让王成生去。”
黄笒关门出去，林子峰抬手松了松领带，解开了两颗扣子，扯了扯领口，隐约可见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