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皇宫门口,红暇拿出多年不曾用过的君后令,一路畅通无阻,抵达御书房。
百里昭华正在批阅奏折,感觉有人进来,便抬了一下眸子。
当看清来人是谁,她喉头忍不住哽咽了一下,手中毛笔也随之掉落。
司徒昭华看着那人,隐隐听见了自己澎湃的心跳声。
回过神来,她身如闪电,快掠至红暇跟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肩膀:“暇儿,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拿开!”
红暇冷哼一声,拍掉司徒昭华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与司徒昭华满脸思慕的神色不同,红暇整张脸都写满了冷漠。
司徒昭华讪讪收回手,有些无奈地道:“暇儿,这么多年了,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红暇眼神讥讽地看着她:“怎么不见你那位贵君?平日不是最喜欢黏着你?”
想到那个男人,司徒昭华眼神冷了一下:“红雪已经被我打入冷宫,此后都不会出现在你我面前。”
红暇嗤笑一声:“舍得吗?”
闻言,司徒昭华又气又急。
“暇儿,我早就说过了,我对他没有感情,那一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若不是因为这件事,红暇也不会怨恨至今。
两人成亲那晚,司徒昭华喝得酩酊大醉,不知怎的,去了宾客住的厢房,与红雪生了关系。
等到酒醒,已是后半夜。
司徒昭华吓得抛下熟睡的红雪,赶紧逃回婚房,随后又与红暇圆房。
红暇被蒙在鼓里,以为司徒昭华只是喝多了在哪晕倒,所以才晚回来。
直到红雪憋不住把真相道出,他才知自己的妻主新婚夜跟别的男子洞了房。
而此人,还是从小与他不对付的堂哥。
红暇气得一口气吐出来,直接晕了过去。
从那之后,他再也不肯服侍司徒昭华,对她避而远之。
红暇在皇宫待了两三个月,本想一走了之,奈何又查出有了身孕。
恰好谷中无人照料,他只好待在皇宫,把孩子生下来才离开。
每每想起这件事,红暇就恨不得把司徒昭华大卸八块。
并不是他不许司徒昭华纳小,而是那个人绝对不可以是红雪。
“说这些没用,事情已经生了,我今日前来,便是与你做个了断。”
司徒昭华浑身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她眸光紧紧锁着红暇:“你要如何与朕做了断?”
“把羽儿的庚帖交还给我,这个,我也还给你。”
红暇把袖子里的君后令拿出来,递给司徒昭华。
看到那块令牌,司徒昭华瞳孔一缩,怒喝道:“不可能!”
她双眸红,倏然出手点了红暇的穴道。
然后一把抱起他,将他紧紧攥在怀里。
“朕的君后永远只能是你,你休想撇下朕!”
说完,她不顾红暇挣扎,抱着他大步往内间走去。
“司徒昭华,你给我松手!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任凭红暇如何喊叫,司徒昭华都不为所动,顺带在御书房布了一道禁制。
将人放在榻上,司徒昭华缓缓俯身,吻上了那道日夜思念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