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陈九暮，却突然严肃起来：“不要以为这是什么好事——妖族生育艰难，故而才会招收赘婿，添丁进口……所谓妖婿，不过是生育工具而已，身份还不如心腹手下！而且，你别忘记了自己的使命……”
陈九暮这回越惊讶：“我？”
看着陈九暮错愕的表情，七长老笑了。
她饶有兴趣地看着陈九暮的“表演”，然后说道：“能被主人看重，移魂而来的，确实都是精锐，嘴是真的严——你既然不说，我也不问……”
讲到这里，七长老靠近一些，高耸的胸脯，差点儿压到了陈九暮的额头上来。
随后，七长老眼神变冷。
丰厚的红唇，在陈九暮耳边说道：“不过佛子，你既然在我面前，也这么装——那么以后你在墨家弄出什么茬子，可别指望老娘给你收尾……”
哼！
七长老一声冷哼，随后转身，走出了房去。
在她离开的那一刻……
陈九暮浑身冰凉！
……
与七长老的交谈时间并不算长。
但对方言语之间，透露出来的内容，却一个比一个，更加劲爆。
西北三妖围攻涂山……
所以，之前秦白娘所说，或许的确是真的。
至少妖族之中，对于涂山大妖当年按兵不动的行为，是普遍充满愤恨和敌视的。
至于涂山是否勾结墨家……
这个谁又知道？
另外，关于妖婿的身份地位。
七长老说的，或许是真的——难怪当时回去的路上，众人瞧见自己的眼神，那么奇怪……
很显然，妖后女婿，听着光鲜……
但并非正途。
生育工具吗？
陈九暮忍不住摸着下巴，仔细思索。
妖，到底是个什么说法？
这里面，难道没有物种之间的生殖隔离吗？
另外，七长老是看出了我“借尸还魂”的本质？
那么她为什么不说？
而且还称呼我为“佛子”，并且把我，当做了同党？
难不成……
陈九暮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一副名场面来——《复联四》里，穿越回去的美国队长，在电梯里，对着打入神盾局的九头蛇内奸，喊了一句“hai1hydra”……
九头蛇万岁！
难道，七长老，也是某个神秘组织，打入墨家的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