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有点不稳定而已,只要封印后,随着时间推移,那点不稳定就会消失,之后又没有像穿越到未来战斗的事,没有问题。
夏月并不知道,此时的话是一个fg,说着没问题时,就会……e出现问题。
不过,世上的事又有谁能说得准呢?一个人所面临的艰难险阻,在某方面来说是一场考验,但在另一方面来说,又何尝不是一场机遇呢?
最后,还是有一句要说的,fg是不能乱立的!ps:未来的夏月。
横滨的异象
祂自黑暗中醒来,带着白帽子,面色苍白的男人,自称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向祂诉说了他的请求。
祂是“书”,一本能实现任何愿望的“书”,一本收录这个世界一切的“书”,书写在其上的一切符合逻辑的事物都会变成现实。
他为肃清罪恶而唤醒祂,想要让罪恶——异能力通通消失,创造一个没有异能力的世界。
虽然他的言语恳切,真心实意,甚至提出的建议与铭刻在“书”上的意志不谋而合。
但是,不行。
因为,拥有异能力的他,身后是累累血迹,不见一丝光芒,祂觉得,那才是需要处理的罪孽。
所以,祂无意再听男人的话语,拿走了他的异能力【罪与罚】,除此之外,还有藏在不远处小丑装扮的男人的异能力【外套】也被拿走。
在那之后,祂离开了那个昏暗的小黑屋。
祂是横滨的“书”,有责任守护这片土地的安宁,那么又该如何平复它的秩序呢?
祂不知道,但是潜意识里似乎有一套准则。
落于这座城市的最高处,看着下面的灯火,祂要到那里面去,而按照“书”中的常识,祂需要一个名字,看着高悬的明月,便有了答案。
从此刻开始,祂是月。
散发着光芒的无字书漂浮在月的身边,书页翻转间,祂的影子渐渐浮现出来。
要成为什么样的人类呢?
随着内心的意愿,祂成为了一个有着黑色长直发,留着公主切,穿白色着连衣裙的女孩子,对了,祂还需要一双凉鞋。
而随着祂的改变,原本漂浮在旁边的“书”渐渐消失在空气中。
此后,游荡在横滨的月,用她的双眼丈量每一个出现在她眼前的人类。
她不需要搞清楚这样做的意义,只是自身被铭刻着肃清罪恶的准则。
异能力是邪恶的?她觉得并不是绝对的。
至于她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看法,那不重要。
她的行动从这个城市最混乱的地方开始,那些人称那个地方为“镭体街”?
那里的人身上也有着红光,以人类世俗意义上来说是罪大恶极的凶恶之徒。
她没有权利去剥夺人类的性命,但可以以她的力量为这些恶人设下束缚。
【不作恶,做好人】
何为作恶?又如何做个好人?短短的束缚中似乎漏洞百出,却又无比强力,镭体街真的在很短的时间里安静下来了。
而对于仗着自身异能力作恶的人,月会将对方的异能力暂时收缴,待到罪恶被如数抵消,便会归还,她无意一直拿着人类的东西。
月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就走完整个街道,也不在意几乎全员恶人的镭体街,毕竟,在她的眼中,他们都只是人类。
而对于能用眼睛区分异能者的月来说,横滨的异能者们主要集中在三个地方。
高高的五座的大楼里的异能者们是需要最先处理的对象,不过在那之前,还是先停止发生于城市中大大小小的混乱吧!
横滨武装侦探社接到了异能力特务科的委托,抓住那个在近期引起一系列异常事态的异能者。
目前据直面对方的人的证词,对方是一个年岁不大、有着黑色长直发、穿着白色裙子的女孩子,自称“月”。
她是突然出现在横滨的,关于她过去的一切都无法被查出,也找不到她存在过的的痕迹。
而月被异能力特务科列为高危人物在于其异能力表现出的能力——掠夺和洗脑。
人们最早目睹她出现在横滨镭体街,那里也是最早的异变地,大多数直面过她的人都被改变了,异能者的异能消失,普通人重新做人。
她的到来,消弭了发生于城市中的冲突,混乱的镭体街一下子就被肃清了秩序。
太宰治动用他的异能力【人间失格】也没能让那些仿佛被洗脑的人回到之前的样子。
虽然下委托的政府专员极力强调对方的凶恶,完全无视对方让混乱平息,让恶人不再作恶的事实,极力表示这等具有威胁性的人物必须在政府的管辖下才能保证民众的安全。
但明眼人都知道政府的官员打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更不要说像太宰治、江户川乱步、绫辻行人这等具有远超常人智慧的人。
或许洗脑和掠夺真的很危险,但是据他们目前所调查到的,并不是所有直面月的人都被洗脑,也不是所有的异能者失去了异能力。
月在针对特定的人施展能力。
且,在调查过那些人的背景后,有一个更为准确的范围——她针对作恶者。
按理来说,这样行事极为张扬的人物,应该早就被异能力特务科发现然后抓住,何至于让异能力特务科向武装侦探社下委托。
这就不得不提到关于月的另一方面了,对方做事很高调,完全不在乎任何势力,但行踪极为诡异,以至于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还有个能瞬移的能力,更甚者怀疑她能使用掠夺的异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