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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家我便狠狠的烧倒在床上,眼睛呆愣愣的看着前方,吓坏了爹爹。

娘亲用帕子蘸着冷水敷在我头上,爹爹握着我的手,那么强壮的汉子却哆嗦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阮阮……你……爹爹在……阮阮不怕,阮阮不怕。」

爹爹一直哄着我,一双眼通红,和段溯一样。

眼前像是被血尘笼罩,只有一片猩红,耳边逐渐模糊,什么也听不见。

一连在床上躺了几日,头晕晕乎乎的,眼睛里只能看见那瘆人的红色。

直到段溯站在我床头,哑声喊我:「阮阮,对不起,我没能救她。」

我看着段溯,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好像这几天的恐惧都释放了出来:「她就死在我面前……明明上一秒,她还在和我说话……」

段溯握着我的手,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塞进我手里:「对不起,是我没能救她。」

段溯眼睛红红的,和那日不同,像是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来。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手中的被血染红的剑穗,将它放在段溯的手中:「我本就是想送你的。」

他看着我,有些错愕。

我带着还挂在脸上的眼泪冲他笑:「哥哥,我要回家了,剑穗送给你,你一定要成为大将军,一定要保护更多更多的人。」

段溯点了点头,压着哭腔:「好。」

后来,他终于成了名声在外的将军。

爹爹被调到京城,于是举家迁至京城,也再少能见到段溯。

从边塞频频传来的捷报我才知道,他这次大获全胜,不日便回京听封。

我不日便缠着爹爹问,段伯伯何日进京。

爹爹盘算着,与段伯伯多年未见,此次他父子回京定要喝个痛快。

我嘴上是问的段伯伯,可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在心中窃喜,爹爹粗枝大叶没发现我的小心思。

娘亲拉着我的手,感叹着:「上次去边塞都是六年前的事了。」

过了这么些年,娘亲还是那样,是典型的江南姑娘,温柔文弱。

她摸着我的发髻:「我们阮阮再过两年就要及笄了,以后就是个大姑娘了,很快就要嫁人了。」

爹爹愤愤不平的说着:「阮阮才多大?哪家小子敢嚣想老子闺女,老子打断他的狗腿。」

成亲,对我来说是一个很遥远的词,可不知为什么,娘亲说起嫁人的时候我想着的却是舞着银剑的段溯,一时间脸上烧了起来。

娘亲摸了摸我滚烫的脸,打趣道:「我们阮阮这是有心上人了啊!」

还没等爹爹说些什么,我便逃似地离开了,生怕被他们看出端倪。

12

再见到段溯时,他与小时候很不一样,不再是那个会带着我偷溜出府的小哥哥了。

段溯高高束着发,是个极漂亮的少年,眼眸明亮,身板挺直。

他朝我行礼,再没了小时候的亲昵,规矩得当。

而只多看他一眼,我便心动许久。

酒桌上,段伯伯和父亲许久未见,吃多了酒说着胡话,将我许配与段溯。

我红着脸躲在屏风后偷听,段溯嗓音清润,语气有些无奈:「爹,你喝多了。」

我心里的雀跃扑空,他好像并不喜欢我,也是,他要成为大英雄。

大英雄怎么能被儿女情长牵绊住。

可爹爹和段伯伯的话又总让我心烫。

我一面期待着,一面小心翼翼的隐藏着我的心意,害怕被人看见。

段溯在京城待了几日便离开了,而我却守着那句酒后戏言心中止不住的欢喜。

娘亲带着我去赴花会。

一位皇子不慎射下一位姑娘的纸鸢,作为赔罪给那姑娘重新绘一幅,许多姑娘围着看。

我站在人群外,看那位皇子身边一个小姑娘,看似在看纸鸢,眼睛里充满了艳羡,我有些不解,不过是一只纸鸢罢了。

那些姑娘围在皇子身边,许多都不是为了看纸鸢。

我心里装着心思,不愿凑上去,一个人溜到了小河边逗鱼。

遥遥见到一个人,他穿着白色的袍子,坐在凉亭中吹笛,像极了栖息我梦里的段溯。

我不自觉的想要走上前去,笛声泠泠似水,猛然惊醒,那人不会是段溯。

段溯的手握着的是剑,不会是笛子。

察觉我靠近,那人的笛声戛然而止,我朝他行了礼,逃似的离开了,也没来得及看清他的脸。

后来,那个吹着笛子的白衣少年,成为了我的夫婿。

他说,他第一眼看到我,就心悦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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