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程砚的话后，姜眠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表面上只淡淡的“哦”了一声。
心里却快要烦死程砚了，这个人一来，以后真的要全天都要扮演坏人了，怎么还有人上赶着想被欺负呢。
见姜眠这幅爱答不理模样，程砚的心沉了沉，果然是玩腻自己了吗？
还是还在为被拒绝告白而生气。
站在人来人往的教学楼外，他第一次心中产生了迷惘了情绪。
他第一次开始怀疑之前自己所做的那个“姜眠入狱的梦的真实性”，万一一切都是假的呢，其实姜眠压根就没想着一直欺负自己。
恍恍惚惚间，有什一颗种子在程砚心中生了根。
一回到寝室，机械音就骤然在脑海中响起。
宿主，检测到npc的恶意值增加，请宿主登录校园论坛查看。”
姜眠直接就近坐在了床边，随意按开了手机屏幕。
打开论坛，入目的最热的帖子居然没有标题，点进去以后，发现里面就只有一张照片，而照片上的主人公还是他和谢斯南。
下面的评论有很多，有的他能看懂，但大部分都是一些看起来就很莫名其妙的话。
“系统，怎么这么多人都在发我先冲为敬？这是什么意思呀？”小少爷的声音又娇又软，带着些懵懂的好奇。
机械音停顿了片刻，随即开口，：“是夸人的意思，夸你漂亮。”
姜眠顿时更加不理解了，明明自己都懒到需要别人抱，这群人怎么还夸上了呢。
果然除了自己和个别几个坏蛋以外，这个小世界还是好人比较多。
“系统，那我现在需要干什么呀？”
“宿主，你也可以发几个帖子，把你做过的坏事曝光出来，这样被学校内的人看到以后，他们就会声讨你，你就能得到很多憎恶值了。”机械音再次出言解释道。
姜眠深深的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在系统的帮助下，火速注册完毕了一个账号。
当晚一条名叫，“姜眠爱做坏事”的帖子被顶到了校园论坛的主页。
帖子内容如下，
“1姜眠上学总爱迟到。
2姜眠上课睡觉。
3姜眠脾气差，会打骂同学。
综上，姜眠是个爱做坏事的坏蛋，请同学们讨厌他。”
在文字结束的段落，还配上了一张模糊的图片，是姜眠抬起手的样子。
下面的评论如雨后春笋一般一个接一个冒了出来，只是内容却与姜眠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清一色的全都是“宝宝打我。”
“系统，不是要刷憎恶值吗？怎么全都让我打他们呀？”
小少爷有些委屈巴巴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