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照:「什么也别说,我是好孩子,过来陪着跪他们不舍得,
一会儿就把我们放了,若是放任你们两个,恐怕得在这跪到地
老天荒。」
我感激看着他,「你也把砚台摔了?」
闻照深吸一口气,「我把先生的砚台摔了。」打心眼里敬佩他,决定从今天开始对他刮目相看。
在我俩的注目礼中,闻照一脸的大义凛然转为惊慌失措,他后知后觉问我俩:「那个……我是不是过分了?」
我俩点头。
闻照:「……」
我还以为我自己要与孔夫子瞪眼瞪到死,没想到这么快我就不是一个人了。
念及此我不免激动满腔,亢奋不已,将萧绎与闻照的手分别一拉,欣然道:「经此一事我们仨也算共患难过了,我好开心,我们结拜好不好?!」
他俩看二傻子一样看着我。
先生不知是忘了我们,还是铁了心要杀鸡儆猴借以整治课堂秩序,总之我睡了一觉醒过来,看见萧绎和闻照仍旧笔直跪在我两侧,再看门外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我揉着膝盖站起来,「靠,不跪了,这里一没有人看着二没有摄像头,咱们跪给谁看啊。」
萧绎惊异看着我,闻照已然是见怪不怪了,笑着对萧绎道:「时不时吐一两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不守规矩,这才是她。」萧绎闻言,回以一笑。
闻照一惊,「原来你也会笑啊。」
萧绎:「我也是个人吧,大概。」
闻照:「……」
闻照红着脸道:「其实殿下这双眼睛看久了,真的挺惊艳,
很……那个,好看。」
他俩虽在一个学宫上课,但也不熟,还是从今夜开始没有隔阂
起来,旁若无人说了半宿话,越聊越投机。
我在边上成了个隐形的,看着他俩你来我往,笑容逐渐变态。
温润世家公子对妖孽皇子,我可以我可以。
终于他俩察觉到异样,侧过头来看我。
闻照:「阿蓉,为何红光满面?」
我:「别管我别管我,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嘿嘿嘿嘿。」
萧绎一指头把我戳了个倒。
9
我说结拜需有酒。但孔夫子这偏殿显然没有酒。
闻照道:「这不太好吧?」
萧绎默默举手道:「在冷宫偏殿,陛下背着人有个私藏的小酒
窖,除了我没几个人知道。」
我算是看出来了,萧绎属于表面上逆来顺受,实际上也是闷声
作大死那一挂的。
当然我和闻照不约而同地没有问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