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应笑了一下：“没关系的……”
傅琰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重复了一遍：“我来接你们。”
或许是感觉到了他的认真，段应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家里的味道以后很重，傅琰忍着洁癖擦干了地面，然后打开了所有窗户，散散味。
地面上的瓷片分散得有些远，傅琰扫完之后总觉得可能还有疏漏，于是去买了两双厚底的拖鞋。又想到布偶，于是跑了宠物店买了几只猫穿的鞋子。
刚买完，段应的电话就来了。傅琰直接带着给布偶的鞋子驱车去医院了。
刚到家的时候，段应开鞋柜换鞋，结果在鞋柜里看到两双没见过的拖鞋。
傅琰直接从里面拿出来一双放在他脚边：“新买的，小的碎瓷片可能没清理干净，先穿这双吧。”
家里已经没有味道了，段应脸上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了，傅琰说：“这些天我做饭吧，你手受伤了别碰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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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真的很难，虽然有段应在身边指导，傅琰尝试了第三次红烧排骨，但是都没有段应烧的那味儿，还把自己手烫了一下。
他看着桌上几道菜让人毫无食欲的色泽，沉默了。
段应夹了一块排骨，尝了一下，说：“还行。”
但傅琰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什么味道他自己还不清楚吗？
傅少爷嘴上不说，实际上和厨房搏斗了一个月，终于烧出了稍微满意的一顿饭。
段应也非常捧场，把菜都光盘了，夸他大有进步。
17
布偶绝育后抑郁了几天，之后又恢复了原来乖巧的样子，但傅琰记得它抓伤了人，直接停了它一天罐头，任它怎么夹着嗓子叫，都不动摇。
段应也来劝他，但他愣是没同意。
晚上段应已经回房休息了，他明天有早八。
傅琰倒了杯水，也准备进房了，布偶突然跑过来蹭了蹭他。
他蹲下来，看着布偶的眼睛：“你不该找我，你抓伤的是他。”
布偶可怜巴巴地叫了两声，看他依旧铁石心肠，就扭过身子走开了，背影看起来带着一丝坚决。
结果第二天，傅琰头疼，早早醒了，推开房门出去，正看到布偶从段应房里屁颠屁颠跑出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猫条。
段应站在门口，一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尴尬地笑了笑：“罚了一天了也够了，我就给他喂了一根吃的，就一根……”
傅琰：……
那天后，傅琰有一日有事需要早上五点起床，发现布偶偷摸着从段应房间跑出来，还学会了开关门，以为段应又给布偶偷偷加餐了，还准备之后去问他。
结果回家之后段应刚刚起床，拎着外套走出来，一脸疑惑地说才洗的衣服怎么又沾上猫毛了，还问傅琰的是不是也这样。